“行吧,下次别再这样了哦,知道错就好了。”
“嗯,谢谢妈妈~我下次不敢了。”
君阙低头吃着煎蛋吐司,耳根子突然清净下来,他反倒不爽了:“妈,妳咋不说话了?”
叶母道:“我还能说什么呢?”
“继续啊!继续骂呀,起码地打她一顿啊!女孩子家夜不归宿多过分啊!”
叶母道:“要我打你吗?你是被打上瘾还是被骂上瘾了?是不是看妹妹被骂眼红,也想被骂呀?”
君阙抱怨道:“不是啊,为什么我一犯错妳至少要唠唠叨叨地骂上我两三天,甚至拿着棍子追着我跑,而妹妹呢?妳就只说她那么一两句,几乎从来没有打过她,妳不觉得妳很偏心吗?重女轻男啊喂!”
妹妹一脸无辜道:“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又没有经常犯错,经常犯错的是你呀!”
叶母附和道:“对呀,而且妹妹是女孩子,女孩子是用来疼的,怎么能打骂呢?妳应该多多让一下妹妹,别那么爱计较,整天说我偏心。”
君阙被他们母女两的一唱一和怼得很绝望:“行吧,行吧,妳们说的对,我看我就像是垃圾桶捡来的,充话费送的,商店街抽奖抽的,就活该被打死。”
“瞎说什么呢?你们两个都是妈妈的宝贝,手心手背都是肉。”
君阙吃完早餐之后便穿上黑色的华丽西装,干净整洁的皮鞋,梳齐了飘柔乌黑的头发,全身的行头看上去像是个豪门的贵公子,一副高大帅气的样子。
叶君阙气宇轩昂,英姿飒爽,苍白的帅脸因为彻夜未眠显得有些忧郁,他的眼神认真严肃得有些可怕,这个平时玩世不恭的幼稚鬼认真起来的样子是那样气势凌人、力压群雄,若是被女孩子们看到肯定会收到许多尖叫的呼声。
临走前他走到妹妹的房间里看了世安一眼,修长白皙的手指忍不住抚摸着世安的脸蛋,手感很舒服,世安的皮肤细腻柔软,貌似吹弹可破。
君阙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去指定的地点赴约。
叶老板的姓氏虽然与君阙相同,却没有任何亲戚关系。
叶老板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微胖,留着中分头,有一撮小胡子,面相看上去有点奸诈。
叶老板和君阙面谈的地点约在了城南一个公园的亭子里,这个公园面积不小,建有许多古风的亭子,每一个亭子都有一张象棋桌,所以又叫象棋亭公园。
象棋亭公园平时有许多热爱象棋的老人来这边下棋,只是今天一个也没看见,估计是被叶老板请走了。
叶老板穿着一件花色格子衫,粗脖子上挂有一条金链子,笑起来更是特意露出嘴里的大金牙。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公园的亭子上,身上一股呛人的烟草味,手里的雪茄冒着淡淡的烟。
“您就是叶君阙先生吧?叫我叶总就行了,老实说我买过你父亲手里的一样东西,那玩意可牛了!让我赚了一大笔钱。”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提高嗓门,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
君阙没有接他话的意思,叶老板衬衫的扣子没扣,袒露着上身,肚子上的啤酒肚挺挺的。
君阙盯着他的肚子发呆,这人的肚子那么大不会是怀孕了吧?男人也会怀孕?
叶老板翘起了二郎腿,脚上的拖鞋摇着摇着,摇得让人看了心烦。
叶老板身边的某个随从狗仗人势地对君阙喊道:“喂!我们老板和你讲话呢,你怎么不应?”
君阙没有理他,自顾自地问道:“你从我父亲的手上买了什么?”
“那玩意他只卖了我一万呢~没想到它竟是个聚宝盆,只要把金子放进去,就会不停地变,变出更多的金子来,你父亲卖给我的时候他自己还不知道那玩意那么神奇!只可惜一个星期只能变一次。”
君阙听着他的声音,的确是电话里的声音没错,可是感觉眼前的这个人粗俗得很,和电话里那个态度和蔼得像是客服的,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君阙皱眉道:“确定是你从我父亲手里买的?而不是抢的?”
“那是~我是那种抢匪一样的人吗?”
君阙回忆着父亲的手稿,里面的确有过记载,父亲以前不知道古玩的特殊能力,不小心卖出过一件特殊古玩,肠子都悔青了。”
但这也无法洗脱此人的嫌疑。
“你为什么要花高价买那块破石头?”君阙的声音风轻云淡。
“因为你是叶仁杰的儿子,你竟然能花高价买下那块破石头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搞不好这可以让我赚更多的钱!”
叶老板摩擦着手掌,有点迫不及待地问:“你东西带了吗?”
君阙把赝品放在桌上,淡淡道:“我是不会卖的。”
有的人拥有一点小钱就变得很狂妄不知道天高地厚,总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物,自己的面子很值钱,叶老板就是这样的人。
叶老板脸上大变,一副嚣张到极致的样子:“老子专门抽空来和你交易,结果你特么竟然反悔了?那么不给面子?这不是欠打吗?我今天就替你爹好好教训你!”他拍了拍手掌,七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走了出来。
叶君阙镇定自若地说道:“不卖给你古董也不至于打人吧喂!我也穿黑西装的啊,咋们是一家人啊!都特么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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