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为何要站在树下呢?”
“雪松像家一样,我离不开它”
我对这话很是不解,不过,很多事刚开始大家都是迷一样的。
“那…………”
我正要接着问点什么,可这时门响了,我便转头看了看大门,一回过头来,树下的姑娘不见了。
我连忙去开门,而门口什么都没有,明明刚刚还在树下,为何跑来敲了下门就不见了。
“姑娘,你还在吗?”
我对着雪松叫了几声,没有任何动静,我也就打理打理便睡了。
次日大门口又放着一幅画,还是我家庭院,还是一个人站在雪松下,可是,那个人是我。
雪松下依旧阴暗,暗淡到我也看不清画中自己的模样。我开始觉得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但却又不知哪里不对劲,是否要顾及自己安微,还是以为这一切不会变成什么坏事。
又是一天深夜子时,我透过窗看见她出现在树下,便顺其自然的搭话,我们浅谈浅笑的说了一些。
“公子要到树下来坐坐吗?”
这句话让我充满了寒意,我神色有些凌乱,不过又不忍拒绝。
“树下黯淡无光,不如姑凉进屋吧”
我话音刚落,她便抬起了头,散发散落双肩,慢慢的走出雪松下。月光阴暗,我依旧没见清她的模样,不过能感觉到,她在笑!
她沿着庭院的小径向我屋走来,突然间庭院大门响了,可她还站在那,哪谁在敲门?我瞬间措乱了。
“公子,你似乎有客人!”
我还在思绪措乱之中
“公子,公子……”
她叫我好几声,我才慌乱的看了看她,而她笑着继续说道:
“去开门呀,是不是你父母回来了?”
我战战兢兢的走到大门口,再回头看了下庭院中的她,她依旧对我笑了笑,是我记性不牢,还是……我竟对她的模样有些模棱两可。
我一下把门打开,门口居然同样站着一个白衣女子,手里拿着火折子,我看了看她们的模样,很像,可不是一个人,我被吓坏了,手忙脚乱的往院墙边靠,她们互相看着对方。
院内女子道:
“姐姐进来吧,门外有些凉”
说着她慢慢的从小径那边走向大门,而门外的女子一脸仇意,但却一语不发。
而她继续问道:
“姐姐进不来吗?”
门外女子狠狠的看了我下,厉声说道:
“自找死路”
便转身离开了。
所有的凌乱与不安从那句自找死路全部表现在我脸上。庭院中的女子向我慢慢走来,她用手将措乱的我扶起说道:
“不要怕,我只是与姐姐多年前有些过节”
“你要害我吗?”
她向我笑了笑道:
“如果是别人见色心起,自然不会有好结果,可我见你长成,自然不会害你!”
那日之后,每到子时她便出现在我屋内,不知是她所说的见色心起,还是我年幼无知,我很是喜欢她,诗书作画她都甚好,我想这样的女子生前必定备受倾慕。
她说她可做我祖母,我说她瞎扯,她则较了真问道:
“想听故事吗?”
我更加好奇了。
于是她便娓娓道来:
你曾祖曾经商西游,来时带回一颗雪松,和一小女孩。女孩长成后,你曾祖欲将其许配于其子,女子甚欢,因其早已爱慕其子。可其子不愿,女子也好生为难,此事也作后推延。
一次其子外出经商,数月归来,却有一女子同归,可难测的是,那竟是养女的姐姐,其子说是要与其姐姐成婚,养女不知所措,如何是好。
你曾祖不允,可其子孤行,成婚那日,女子与姐姐有话:
“姐姐,今生是你,那妹妹只好等来世,若妹妹有所不测,请让妹妹与那雪松相伴!”
成婚次日子时,喜庆将逝,姐姐夜深难眠便到庭院走走,只见妹妹上吊于雪松之下。姐姐泣不成声,可不敢声张,树下妹妹早已安排归处,姐姐便将妹妹安葬于此。
天明时,其子见桌上书信:
“卑妾深知妹妹对夫君爱慕甚久,不忍夺人所爱,尽管一切沦为后话,可卑妾实难留在家中,望夫君另寻新欢,我与妹妹将此告别,愿夫君安好。”
其子寻姐姐数年未果也便另结了新好!
我还沉浸在故事里,却没注意到她早已泪流满面。她上前抱住我,那夜我们同眠,她问我是否愿意留下,我应声说愿意。
数日过后父母仍未归来,我欲出门问探。刚开大门,我却迈不出脚,她在身后牵着我的手说道:
“别去了,这样没什么不好!”
我方才知道,为何我们能昼夜共处!
只因那日我说愿意后,我便迷迷糊糊不清自我的走到雪松前,吊于雪松下。姐姐为掩事实,用火折子将我房屋烧尽,父母数日归来,见此景,悲痛万分,未得尸首,以为我已被焚尽,就以雪松为墓刻碑留名,从此一片废墟,一颗雪松住着两个人!
姐姐还了妹妹一个来世也不知去向,而我不知是见色心起,还是依旧年幼无知,心中空留一份对父母不孝,却别无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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