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呀?头有点疼。”
言绪冬的抬眼看着陌生的装饰,回想起刚才自己和一只猫爬墙偷偷溜进膳房偷吃,然后喝了香香的酒,再然后就不记得了,她拍打着的脑袋使劲想就是想不起来。
门外传来悠远悦耳的琴声,时而欢快,时而幽怨绵长。
这琴声有一种魔力,在一步步牵动她往外走。
夜深,有些微凉。
竹亭里摆放着两张桌子,较大的桌子摆放了玉琴,较小的桌子摆放些茶水点心,还有一团毛茸茸的卷缩一团睡得香甜,这不是和她一起作案的小猫吗?
一袭白衣的男子正对月抚琴,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月光倾洒在那人的脸上,像镀了一道光。
微闭着凤眸,鼻梁挺拔,薄唇微抿,看一眼又是万年。
言绪冬站在门外看了许久,眼神丝毫挪不开。
突然身体一轻,双脚悬空,疑惑间只觉背后似乎被人推了一把,径直朝那竹亭飞去。
待她回神过来时已躺在男子的怀里,腰肢被大手禁锢着,抬眼正对上那慵懒魅惑的凤眼,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此时她只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和一阵慌乱的心跳声,清澈的眸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零域腾出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声音磁性而又低哑:“想看,就靠近点看。”
简单的七个字就足以让她热血喷张,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此时她的脑海蹦出两个她,一个劝她不要起来好好躺着,一个劝她做女孩子要矜持,万一被人看到名声就毁了,两个小人在她脑子里吵个不停,她用力摇了摇头,两个小人便消失不见了。
“帝...帝君,你先松开我。”
“嗯?不能抱着吗?”
刚想有所动作,不成想他来这一句让她彻底硬气不起来,只能乖乖躺着。
“呃...孤男孤女,这样不好。”
“嗯。”
虽说她很喜欢躺在他的怀里,也贪恋他身上的香气,但是面对诱惑她还是要说不。
嗯?是什么意思呀?帝君是回应了,但却没有打算放开她的意思。
谁都没再开口,就这么保持暧昧的姿势。
舍馆里,魅音看着迟迟未归的言绪冬,在屋里来回徘徊时不时看向门外:“小冬怎么还不回来呀?”
“你别再走来走去了,晃得我头疼。”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还怕她能在这仙山走丢不成?”
躺在榻上的司娜扶额娇嗔道。
“也对,不等了,睡觉。”
“把灯熄了,我要睡觉了。”
意识到司娜说的话在理,便吹了火烛,把门关上,跑回床榻上睡觉。
“帝...帝君。”
“怎么了?”
“我屁股麻了。”
“.......”
言绪冬知道说这句话很煞风景,但是她的屁股是真的麻了。
零域将怀里的小家伙拎起来放在糕点桌前,微抬凤眼看着她。
得到释放的言绪冬欢脱的像只兔子,揉着发麻的屁股,好一会儿才发觉有人在看着她,小脸一红,揉着屁股的手挪开放在身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零域倒也没说什么,而是倒了茶水给她:“你刚酒醒,喝点茶水头会减轻一些疼痛。”
“谢谢。”
言绪冬接过茶杯,乖巧的把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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