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商讨完毕,已是过了三盏茶的时间了。
韩殷百般无聊的在旁厅等待,直到听到脚步声,她才站起身来回头看。
“你们谈完了?”
云棠没有应韩殷的话,脸色有些黑,像是生气了。
“阿玖,你可否知晓叶少卿去了哪里?”
“叶泊澜?”韩殷想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我最后见他应该就是当时在狱衙了。”
听韩殷如此说,云棠同花容对视一眼,仿佛早已料到这个答案。
气氛有些僵,韩殷弱弱的看着两人:“怎么了嘛?”
“没什么,就是……你觉得以叶少卿的身手,有可能被偷袭吗?”
“这个……如果不是那种身手不凡的人,叶少卿应该是可以应付的。”
“那就奇了怪了,赵寺丞的身手一般,被惠妃打伤,实属正常,可是叶少卿……”
云棠想起,她招叶泊澜进大理寺的缘由便是看他身手不错。
如此身手之人,竟也会被惠妃拓印去了脸膜?
花容在一旁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对着云棠说道:“容昕不止精通易容幻术,她还会用毒。”
“用毒?!”云棠和韩殷一同叫到。
韩殷神色晦暗的看着花容:“花容姑娘可否确定,惠妃娘娘……真的会用毒?”
花容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很确定,而且她用毒的手段不乏于她的易容之术。”
“那就容我无理问一句,花容姑娘,你们到底师从何处,崇樾帝年间便已是禁用毒物,你们这师傅,倒是胆大包天,敢违抗圣命?!!”
花容仿佛不知晓此事一般,表情有些惊异:“我并不知晓此事,而且我的恩师并未教过我用毒,至于容昕,她的师傅我也从来未见过。”
“花容姑娘可否告知你们姐妹二人出自哪门哪派?”云棠按住险些跳起来的韩殷,对着花容和善的笑了笑。
“这……”花容犯了难,纠结许久,她抱歉的看着云棠,“抱歉,我们不允许透露出处。”
“君子不强人所难,没关系。”云棠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然后拉着已近崩溃边缘的韩殷走出了旁厅。
——
“阿玖,你冷静一下。”
韩殷猛地甩开云棠的手,想着折回去问清楚,却再次被云棠死死的拉住。
“你让我怎么冷静,阿卿你让我怎么冷静!!”
韩殷眼角泛红,声音都染上了些许哭腔。
见韩殷如此,云棠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脊背。
“想哭便路吧。”
有了云棠这句话,韩殷再也不用压抑,她趴在云棠的肩膀上,哭的昏天地暗,仿佛要把这几年的泪都哭出来一般。
过了许久,韩殷自云棠的肩膀上抬起了头,见她肩膀上留下的水渍,韩殷闷闷的说道:“对不起。衣服给你弄脏了……”
云棠不甚在意的摇了摇头,见韩殷已经平复了心情,她试探的开口问道:“可是和当年那位六皇子有关?”
韩殷轻轻点了点头,低落的神情使云棠都觉得心里酸酸的。
“所以说,当年先帝怒而下旨禁毒物,也是因为那位六皇子的关系?”
“不是,是为了另一个人,但是惬哥哥他……的确是被人投毒害死的……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
云棠搂紧了韩殷,安慰的说道:“只要那凶手还活着,便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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