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云棠心中也有了大概的判断。
虽说很想立刻转身就走,但是看着秦隐身后脸色有些白的彭海,她稳了稳心神,招呼了一下后面跟进来的卫兵。
“把彭海抓起来,关狱衙。”
丢下这句话,云棠没有看秦隐的神色,转身便走。
“云棠!”秦隐一下子慌了,他看着云棠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便明白她心中已然有了思量。
而自己……则是她的对立面。
——
云棠回到院落,看着那棵有些年头的老树,陷入短暂的沉思中。
几个时辰前,秦隐还站在树下同自己打招呼。
可是分明没过多长时间,他便去了彭县令的府邸,是故意选择自己离开之后才去的吗?
原本看似毫无联系的线索,在这一瞬间,云棠竟是想明白了。
秦隐哪有什么所谓的保密行动,此次前来金陵,应该也是为了那诈死的惠妃吧。
看来这惠妃的影响真不是一般的大,或许云伯说的没错,斩草除根才最让人放心。
云棠将头靠在粗壮的树干上,她感觉好累啊……
忽然,脚步声传来,云棠回头一看,竟是赵非。
“赵寺丞,你醒了?!”
云棠惊喜的开口说道,她走进看了看,除了看起来有些虚弱,应该没什么事了。
赵非有些愧疚的开口:“让正卿担心了,属下已经没事了。”
“先别说了,我扶你坐下。”
云棠四处看了看,将赵非扶到庭院石凳处,看他坐下。
“属下见正卿神色阴郁,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云棠摆手否认:“没有的事。”
“对了,你可还记得是谁伤了你?”
赵非想了想,欲言又止的说道:“那人应是一名女子,不过她武功不低,伪装之术亦是出神入化。”
云棠点了点头:“你说这女子有没有可能是惠妃?”
赵非愕然抬眸:“惠妃娘娘?正卿你……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她竟能在一众侍女卫兵的眼皮子之下诈死逃脱,不就说明她不是池中之物吗?”
赵非没有出声,默认了云棠的推测,不过……
“还有一人,属下觉得正卿应该堤防一下。”
“谁?”
“救属下的那个神秘人。”
“嗯?”云棠抬眸,“你认识那人吗?”
赵非摇头:“他戴一银色面具,属下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感觉很熟悉。”
“银色面具……”云棠摸了摸下巴,她想起了那个认领陈宾尸首的神秘男子,脸上的面具也是银色。
“应该不会是一个人吧……”那男子的确是跛脚,看起来是多年落下的病根。
可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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