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阿凌和小宫昱跑远的背影,宫炙寒深邃的眼底划过一抹暗流……
昨夜夙风试了很多种办法,都未能从那只雀妖的口中问出丝毫有价值的消息,五年前如果不是叶酌带走了她,会是谁?
宫炙寒收回目光,落在余气未消的轻音身上,慢慢走到轻音身旁,“你儿子和我儿子一见如故,你说他们是不是很有缘?”
轻音转过脸看向宫炙寒,“那又如何?”
宫炙寒不紧不慢道:“小小年龄便如此霸道,和你倒是如出一辙。”
轻音:“……”
和她如出一辙,他哪只眼睛看到和她如出一辙了?
阿凌被教导成今天这秉性,完全是夜千澜的手笔,和她有什么干系?
宫炙寒道:“你看上的东西,别人卖,你便买。别人送,你便回礼。别人不给,你便抢。还不给,你便杀。这样的你难道不是霸道?”
轻音:“……”
她几时这般目中无人不讲理了??
这是抹黑,这是污蔑,这是往她身上泼脏水!
宫炙寒道:“如此看来,玄凌倒是遗传到你的秉性了。”
轻音挑眉道:“既然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就赶紧放了我的侍女,想做什么冲我来便是!”
宫炙寒道:“玄凌生父是谁?”
轻音道:“你一再追问玄凌的父亲是谁,难道你要杀他?”
宫炙寒眼底一闪而过的鹰隼证实了轻音的猜测,轻音道:“你杀不了他。”
宫炙寒敛去眼底的情绪,道:“你不说,本王就没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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