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钧可受不了,她的这种语气,当即出声怼道:“田夫人,按说你是长辈,我实在不应该对你不礼貌,可是你实在是颠倒黑白!你们对我家有恩,这么多年我们也是感恩戴德,官场上还是其他事务上,我们都对府上是问心无愧!可是你纵容自己儿子和外面的来路不明的女子联系,差点害得我姐姐受伤在先,派遣刺客刺杀我表妹在后。实在也是没有脸面再来跟我们说什么了,您觉得呢!”
赫连钧说完,就看到自己父亲微微转身,对着田尚书说:“小儿无状,还请田大人恕罪,只是这桩亲事肯定是要退的,趁早解决对我们两家的影响都能降到最低,你们说呢!”
一边的田夫人被赫连钧一个晚辈指责,心中的不满早就积攒良多,此时更是听着赫连弘如此不给脸面的拒绝,什么涵养都丢到一边,语气不是很好的对着赫连弘说:“赫连家家大业大,我们实在是不敢高攀,只是如今贵府如此做派,当日在府上,不是说过以命换命的吗!如此……”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田夫人认出这是自己安排在自己儿子房中侍候的小丫头,看她如此焦急,怕是哲儿的病情又出了问题!
于是也不等小丫鬟行礼,就急匆匆开口说:“先别行礼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少爷又出事了?”
说着便想立马起身随着那个小丫鬟而去,却发现手被掐了一下,却是坐在自己旁边的田尚书,他看了看想立马起身的夫人,拿手掐了一下并用眼神看了一下一边的赫连弘,示意还有别人在呢!
果然田夫人看着田尚书的眼神,也按耐住自己想要立马奔去自己儿子房中的心,继续不安的座位上坐着,并且扫了急匆匆过来的小丫头一眼,小丫头明显也看到了大厅里还坐着别的客人,随即走上前立在田夫人身后,低声耳语了一番!
田尚书此时面色有些枯槁的对着赫连弘说:“老弟,我实在也是为难啊!哲儿自从从府上回来,就开始神情迷怔,跟他说什么都不理,我跟他母亲请遍了京城内外的大小医师,可谁都没有办法,此时若是再退亲,我可真是……”
赫连弘一听,田明哲迷怔和退不退亲有什么关系呢!他实在搞不清这个田尚书,以往看着还是一个精明厉害的,哪知现在如此拎不清!
他哪里知道,田尚书如今早已不是田尚书了,今日上朝御史台突然有人弹劾他,罪名竟是自己多年前外放之时,所辖之地的侵地案,御史台弹劾,说幕后主使乃是他,还有当初出任之时办的私盐案子,自己也从中营利,还有……
这一切虽然都是真的,可是很多,大家都是心中有数。哪里真的有人真的会关注这些呢,更何况他觉得自己做事已经十分谨慎了,可没想到御史台对自己的罪状,桩桩件件都有理有据。自己实在是辩无可辩。
只得一个劲的在金銮殿上请罪,以往不和的官员,此时更是都落井下石,圣上震怒,下令将自己革职查办,回府等着刑部调查结果,若是之后再没有什么自保方法,那么自己不仅要丢官,怕是刑部大牢也免不了去一遭!
只能奢望保住和镇国公府的婚约,这样赫连家的人看着这场婚约的面上,也会替自己度过这一遭,所以此时的亲事已经不仅是一桩亲事还事关自己的仕途,甚至是全府的富贵,他怎么能不着急呢!
看着自己父亲明显黑了的面容,赫连钧藏在袖口中的手捏了捏商静姝递给他的那一个小瓶子。朗声道:“田夫人,不就是想让我们还你家多年前那个人情嘛,现在田明哲也到了生死关头,我若是让他清醒了过来,是不是就算还了你们的人情!”
一边的田尚书心想,全京城的大夫都没有办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有什么办法,估计也就是充充大头,于是便说道:“我们也绝不是携恩求报,只是既然贤侄都这么说了,那么,今日我就拍板了,若是我儿能恢复,这婚退就退了!”
说着还面带笑意的看了看赫连钧,只是在赫连钧看来,这表情怎么都有一丝挑衅的感觉。于是便拿出手中的药瓶,对着田尚书说:“这里面的药可以治好田公子!”说着将药递给了田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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