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
海城冬暖夏凉,四季常绿。
城外一处别墅民宅,三楼是一间病房,各种医疗器械,床上躺着一个人,面无血色,像是昏迷了许久。
一墙之隔外,立着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严军问。
对面的男人摇头,“不好说,活下来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她伤的有多重,匕首正中心脏,伤到了劲椎和脊柱神经,身上至少三道伤口是致命的。
这本是活不下来的,可她却奇迹般活下来了。
女人隔着玻璃看向床上的女孩,泣泣抽抽的眼眶又红了,她是严军的妻子,从十二岁认识顾汐,一直到现在,他们没有孩子,一直将她视如己出。
“都怨你,你要是早点到,汐汐能伤这么重吗?”
严军抱着他的妻子:“好了,是我错了,别哭了,汐汐一定会醒的,她答应给我们养老送终,不会食言的,她现在一点点好转,过不了多久就会醒了。”
为什么不送去医院,他们要人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死了。
严夫人擦着眼泪,凌厉的气势转瞬而来,“那个告密的,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将他挫骨扬灰。”
“这些交给我,你在家照顾汐汐。”他锐利的眸子泛着深寒。
海城的五月,不冷不热,携一缕浅夏的芬芳,风是柔和的,阳光也是和善的,绿荫如海。
和煦的阳光透过树缝,碎了一地的树影。
别墅民宅前,是一条小路,两排树影。
前方一条狗,后方一个人。
狗慢悠悠走着,背上是个小书包,鼓鼓的,装满了零食,它有个名字叫贝贝。
女孩穿着简单的黑色卫衣,下身一条黑色运动裤,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八个月没见面,想死你了。”
女孩十分嫌弃,她望向前方的狗,漫不经心的,“两天后我要把小家伙送回去。”
“我去接你。”
女孩挑着眉眼,“自己坐飞机来,再和我坐飞机回去,你倒不如直接把机票钱给我。”
“不,老大你怎么能变得这么爱财。”
哦,对了
睡了三个月,所有人都说她变了,以前是什么样,没人去提,她也忘了,他们都说现在这样比以前好太多了。
她笑不打底:“不,我不爱财,爱你,非常非常的爱。”
“别,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瘆得慌。”慕梓恒鸡皮疙瘩掉一地。
“我到家了。”
顾汐进门,顾睿阳坐在沙发上吃零食,贝贝趴在茶几下,拉拢着脑袋,眼皮在打架。
“姐姐,这个给你吃。”顾睿阳将心爱的巧克力棒推向顾汐。
她拿了跟棒棒糖含在嘴里,面无表情的:“零食收起来,去吃饭。”
“哦”顾睿阳十分乖巧的开始收拾零食,“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今晚。”
顾汐上楼,顾睿阳抱着零食跟着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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