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些人说教不了我了,老爷说我去当兵应该可以混出头。”
“我没有去,在老爷给我那一块饼的时候,我就决定跟着老爷了。”
“后来我跟着老爷去过很多地方,老爷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再后来,我与老爷在路过一处破庙躲雨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即将去当县令的中年人。老爷与他一见如故,喝了点酒都打算拜把子了,只是酒量不好,两人都醉倒在地。”
“之后,老爷跟那个人走了,几年后,那人升为太守。”
“魏前二十一年,天下大旱,为供应军队,各路诸侯纷纷加税,饿死者不计其数。”
“老爷书生气比较重,亲自上书为民请命,却被杖责二十压回。”
这里,老头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老爷身子骨弱,挨了杖责后,当即晕了过去,差点丢了性命。”
“那位太守,当夜率五千郡兵奔袭州府,我亲自斩下了那个州牧的项上人头,提着州牧的头回来给老爷解气。”
说着,老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说来也奇怪,那人同我回来以后,老爷就醒了。”
“一开始老爷甚至好像不太清醒,说着一些奇怪的话,听说了我和太守给他报仇了之后,大骂我们是蠢货。”
老人说话并不快,一边回忆一边说,可苏瑾没有丝毫不耐。
接下来老人说的有些啰嗦,苏瑾总结了一下。
他的那位爷爷,当夜和太守去了当地最有名望的曹家,恳请曹老太爷出山坐州牧,他与太守愿辅佐曹老太爷治理兖州。
兖州本就不强,曹家这时候自然不愿接这块烫手山芋。
他爷爷与曹老太爷促膝长谈,第二日,曹老太爷与兖州几大家族,联合举荐那位太守为兖州州牧。
“再后来,老爷想尽办法把兖州几大世家绑上了战车,用他们的钱粮,招兵买马,才让太守坐稳了州牧的位置。”
“他们以兖州为根基,远交近攻,趁着大旱缺粮之际,迅速强大了起来。”
“等到大旱粮荒过去,诸侯们意识到了兖州的威胁,青徐二州合兵十八万,进攻兖州。”
“兖州虽然发展迅速,但毕竟底蕴不足,各大世家各怀心思,只能尽力凑出五万杂兵。”
“我给小少爷带来的书里,有一部魏书记载过这一战。”
苏瑾知道这本书,他最近还当做故事翻看过。
魏书记载,青徐合兵,铺天盖地而来,太祖率兵应战。
后面大体意思是,时天雷降世,直击敌营,浓烟刺鼻,敌军人仰马翻,马惊而乱奔,踩死者不计其数,人心惶惶,皆俯首于地。
你说,这不是故事是什么?位面之子吗?
苏瑾讲完,老头不屑一笑。
“呵,什么天雷降世,不过是老爷的震天雷而已。”
本来准备跟着一起嘲笑的苏瑾,闻言噌的站了起来。
“震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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