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此等贼子不愿束手就擒,张大人,只能委屈你为朝廷捐躯了,本公子一定让表姑丈禀明知府大人,为张大人立祠,供后人瞻仰,以表张大人忠勇为国之风采。”
“众捕快听令,一拥而上,一定要以‘救’张大人为第一目标,万不能让此等贼子得逞!”大手一挥,段水流嘴角忍不住露出了坏笑。
“公子!你笑出声了!”站在段水流身后的小三儿,忽然碰了碰他说道。
“哦哦!对!应该悲壮一点!”说完的瞬间,段水流立即变得悲痛万分,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张大人的心腹手下。
自从拍卖凑军饷、两夜破奇案,清源县的捕快没有一个对段水流不服气的,所以他一下命令,众捕快立即称是。
这下子张林彻底傻眼儿了,没想到对面的小王八蛋这么毒,非要致他于死地,他后悔万分,早知道就不该来这大牢捞功劳,早知道来了就该带点儿广陵府的衙役,早知道就不该得罪这小王八蛋……
众捕快个个儿摩拳擦掌,一副悲壮的表情,抽出了腰间的大刀,这场景仿佛对面的黑衣人不干掉张林,他们都要干掉张林一样。
“张大人!要强攻了,刀剑无眼,你快过来呀!要不然砍到你,本公子就不好意思了!”段水流最后添的这把火,差点没把张林给气疯,剑架在脖子上的,他要过得来才行呐!
“呵!既然此地捕快如此听段公子之言,那看来挟持段公子更有用处,这狗官就留他一命,滚!”
沙哑又怪异的声音,仿佛是黑衣人捏着嗓子伪装的,对方最后一个字一出口,一脚踹飞了张林,随即身法极快的冲向了段水流,在众捕快未能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三尺寒芒已经架在了段水流脖子上。
而肩膀上的鹦鹉,见势不妙,扑腾着翅膀就飞走了,落在了王捕头肩上。
“呸!叛徒!”段水流心里不屑的骂了一句鹦鹉。
“我靠!玩儿脱线了!我为啥要站最前面!悲剧了!”心里的苦水如江河般泛滥,段水流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刚才就不应该那么浪!
利刃在脖,汗毛竖立的段水流差点没晕过去,这感觉老刺激了,心跳砰砰砰的,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啊哈哈哈!小王八蛋!你也有今天呐!”从地上爬起来的张林,笑的都合不拢嘴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看来此等贼子不愿束手就擒,段公子,只能委屈你为朝廷捐躯了,本官一定禀明知府大人,为此等义举,立牌竖碑,以供后人瞻仰!”
“众捕快听令,一拥而上,以‘救’段公子为目标,万不能让此等贼子得逞!”
“要强攻了,段公子快过来呀,刀剑无眼,要是砍到你,本官就不好意思了!”
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话,被张林原封不动的送回给段水流,最可恨的是,他连悲天悯人的表情都没了,直接是笑出声来说的。
这一幕让段水流恨不得弄死他,把他丢茅坑里吞一百遍粪!
万幸的是,清源县的捕快不大愿意听张林的命令,按道理来说,捕快应听从捕头或县令的命令,而张林并不是他们的直接上司,他们有权利可以不听。
众捕快你往我、我看你,大家伙儿把抽出来的刀又收回了刀鞘,随即后退把吴德围了起来,向黑衣人表明:我们不动你,但是你也休想劫狱!
虽然段水流性命重要,但是众捕快都是清源县土生土长的人,一旦放跑了杀大公子的要犯,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更甚者还会影响妻儿。
没人听张林的命令,把他气的不轻,跳着脚的骂人,尤其是骂王捕头,可惜王捕头鸟都不鸟他,双眼望着火盆发呆,那表情就像火盆里有姑娘一样的吸引人。
一切尘埃落定,黑衣人怪异的嗓音又来了:“段公子,这下我们可以谈谈交换人质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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