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描写围观群众的内心。
圆圆&蒋路路:oh my god.)
“是扣子勾住了。”
“我知道。”薛定柔浅笑。
“我没想非礼你。”
“我知道。”依旧是不自禁的浅笑。
怎么说什么他都笑啊,这种事好像越描越黑,方苔干脆噤了声,自顾自走到了前头。期间她扭头看了眼圆圆,发现这小妮子正捂着嘴偷笑,而一边的蒋路路则是一副还未从惊吓中回魂的模样。
怎么说呢,颜面尽失的感觉!
一晚上,方苔感觉经历了很多,回到村子里却只是刚到睡觉的点。
“苔姐姐,别忘了我昨天跟你说的。”
“昨天什么……”方苔读着圆圆的口型,紫姑……
等她迷迷糊糊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圆圆,拉到了她家小院中一间柴房里。屋子里,已经有四个年轻姑娘待着,其中一个看着年长点的叫湘姐。
“你们可来了,等你们半天了。我们开始吧。”
姑娘们七嘴八舌交谈着,言语中很是期待。圆圆拉她在一块矮石墩上坐下,跟众人围坐在一起。
屋里连她统共就六人,且她都能叫得上名字,所以紫姑到底是谁呀?
再看看烛光辉映下,泥土地上放着一个草木扎成的人偶,一只淘米簸箕上,披着简陋的红纱。
湘姐指挥着一个姑娘焚香,又指挥圆圆在地面上撒满松花,自己则拿出一只簪子插在簸箕边上,嘴子念念有词道,直到最后一句,方苔可算听清了。
“请紫姑到此地聊聊天。”
方苔总算明白了,紫姑不是真人,她正参加古代封建迷信活动呢。她有些兴奋地戳戳圆圆的手臂,悄声问,“紫姑是哪里的神仙?”
圆圆第一次回答,方苔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让她说了一遍,这回她肯定了……
茅厕,紫姑是茅厕之神!所以这簸箕旁边的草木小人,是从厕所请来的?方苔忍不住多看了小人两眼。
这一边占卜已经开始,湘姐将烛台挪近簸箕。
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在场的姑娘,最小的是几岁?
簸箕上的簪子突然上下颤动起来,不快不慢,正好颤了十六下。
坐在湘姐左边的绿衣姑娘,突然兴奋地举手,“是我是我,我十六,我最小。”
还真玄乎了,方苔坐正身姿,双眼紧盯着那支簪子做成的“乩笔”。
第二个问题:家里给我选的丈夫,是好是坏?好就敲两下,不好就敲四下。
发问者是坐在湘姐右边的姑娘,脸上白白净净的,却有几分憔悴病态,大概身子骨不大硬朗。
“乩笔”短暂沉默后,开始颤动,一下、两下、三下、四下……簪子停下了。现场安静得可闻见针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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