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乡野之地,当官的也不常管,当地人也是野蛮,他们最见不得的便是像原主这样放荡的女人了,这种女人是要被拉出去浸猪笼的,也是谯木心好还愿娶她。
突然被人猛的抓住了头发,叶芷兰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再加上她本就受了伤,若不是因此她怎么也可以反抗一下的。
但是她现在四肢无力,哪里抵得过这身材魁梧的大婶,这乡野之人常年种地,别看是个女的,但是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在场的其他村民没有一个上前救她的,甚至还有人在拍手叫好,这一刻叶芷兰真的绝望了。
她奋力挣扎还是没有能逃脱,眼见自己的额头马上就要和这个柱子再次亲密接触了,她狠狠的闭上了眼睛,心想:不会吧!刚活过来又要嗝屁——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抓住她头发的手突然就消失了,而她也落入了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
耳边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春芳婶子,你这样是不是太过了?”
磁性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声音传入了叶芷兰的耳中,她抬眼望去只见到一刚毅的下巴,他实在是比她高太多了,她在他怀中显得格外娇小。
“谯木好孩子,这样的女人要不得,你若娶了她日后是没有安生日子过的,还指不定她会背着你招惹多少男人,听婶子一句劝,这样的女人就该直接拖出去浸猪笼......”
“够了!都请回吧。”
春芳的话还没有说完,谯木便打断了她,看着他紧咬着的腮帮子,叶芷兰看得出来现在他是有多生气。
下一秒她就被他横抱起朝着后院卧房走去了,临走时他还不忘下逐客令,在众人的叹息声和瞩目下她就这样被他抱着离开了。
叶芷兰其实不明白,以原主这样的名声,谯木为什么会娶她,她更加不明白姨母口中奇丑无比的人,为什么变成了一个相貌身材俱佳的人。
若不是他身上穿着的大红色喜服,还有春芳婶子刚才的话她是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谯木的。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是见过谯木的,虽然只是远远的瞄了一眼,印象不是很深刻,但是那人确实是无法入眼的。
怕是原主也是因为这个,才会十分坚定这个未见面的丈夫丑陋不堪的,只是那个男人不是谯木,那又是谁?姨母为什么要说他是谯木,还带原主去瞧?
直到自己额头上传来温热的感觉叶芷兰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忙里忙外的给她处理伤口包扎,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自然,甚至像是他已经照顾了她很久一样。
别看谯木是个糙汉子,但是做起这些事情来还是很细心的,担心弄疼她,他手下皆是小心翼翼,就连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型女性都觉得他这样的男人很可靠,是安心过日子的人。
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叹息,原主真是有眼无珠,就凭着旁人几句挑拨离间的话就在新婚当日做出这样的事情,白白让她捡了个大便宜。
“我和她们说的不一样,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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