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
好像有血腥味!”
罗芳欣一个大耳刮子扇过来,怒道:“还血腥味?
你是狗鼻子吗?”
罗芳欣骂完,使劲嗅了嗅,果然闻见了血腥味。
“怎么回事?”
门忽然开了。
白衣少年,仗剑而行。
罗芳欣将舞女推开,直起腰板,道:“这不是北唐侯爵府的小侯爷吗?
李辰海?
你竟敢进我罗家大宅?
说!
是不是偷偷溜进来的?”
李辰海义正言辞地道:“偷偷?
我是从正门一路砍进来的!”
罗芳欣没什么见识,判断一个男人强大与否,只看他够不够壮实。
在她眼里,李辰海就是一根豆芽菜,他的话,她压根就不会信。
即使看见了长剑上沾染的血迹,罗芳欣依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尖酸地道:“护卫干什么吃的?
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一个失势的小侯爷,地位低贱得不如乞丐,也配进我罗家的院子?”
见李辰海无动于衷,罗芳欣火气更盛,语气愈发刻薄,道:“我罗家略施小计,就让你北唐侯爵府人心尽失,家破人亡!
你不去给你爹、给你全家人多备几口棺材,来我罗家撒野?”
罗芳欣一扭头,居然看见罗猛低着头,像只缩头乌龟一样,气得大叫,道:“老公你说句话呀!”
罗猛不敢吭声。
他虽然莽,但他不傻。
罗猛好歹是经历过家族内斗、玩过权术的人,和神经大条的罗芳欣不一样。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今晚的李辰海很不正常。
李辰海手中的长剑,血在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那恐怕是罗家家丁的血。
罗猛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众多家丁拦不住一个李辰海,那李辰海是何身份,不言而喻。
李辰海不多废话,开门见山,道:“你罗氏二人草菅人命,作恶多端,罪该万死!
恶意囤积粮食、棉麻,致北唐镇内饥寒交迫死人无数。
若一命抵一命,你们一人死百次仍有余辜!”
李辰海的长剑,直指罗猛。
“为降服其他地主,我今晚要借首级一用。
为宣泄百姓之怒,我明早要将一人枭首示众。
你们夫妻二人,谁今晚死,谁明早死,自己商量。”
罗猛终于开口,道:“小侯爷,您也不是没听说过,我罗家的名头。
吾乃族长血亲,罗家一定全力护我。
罗家与太守关系极好,可以调动铁甲军。
阁下那个不能说出来的身份,对我罗家来说,算不上威胁。
北唐侯爵府体量太小,更不是我罗家的对手。
削侯令正在路上,等落到你李家头上,你的身份反而是累赘。
铁甲军可不是什么善人。
等攻破北唐侯爵府,你可以不为自己留后路,不替女眷考虑考虑?
我话说到这份上,你还敢拿剑指我?”
李辰海转向洛江晚,道:“看见没?
处于绝对劣势,命悬一线,谈判却不讲利益,光讲威胁。
什么叫傻子?
这就叫傻子?
风一吹,智商就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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