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苇豪熟稔的按动着手柄,在他操纵下的角色又双叒叕也来到了苇名城贮水城区,出了那狭长的走道,出现在面前的是明亮月光下摇曳着的被映的雪白的芦苇,再远一些,是一个令陈苇豪想吐的男人,不说辣个男人,整个画面还是非常的具有诗意且又精致的。
苇名弦一郎:“我会复兴苇名。”
陈苇豪没有看cg,直接开始了战斗,一开始苇名弦一郎的攻击便相当迅猛,但是曾经倒在这里无数次的陈苇豪已经知晓了他的套路,无他,唯手熟尔。
苇名弦一郎:“不会让人践踏。”
虽然只狼的画面相当的精致,配音也恰到好处,但是这关的确已经打得他想吐了。
苇名弦一郎:“没错,就是这力量。”
巨大水墨一般的剑气扫过,可惜,就算是范围攻击也没能刮到只狼,反被他一记跳斩打满了黄条。
紧接着就是只狼的斩杀了,只见那古朴的长刀从苇名弦一郎胸口穿过,一剑穿心。
已经过了苇名弦一郎,不过陈苇豪并没有跳过过场cg,放下手柄揉了揉手,毕竟下一个就是年轻的剑圣苇名一心了,得调整下状态,一阶段还行,关键是二阶段太难受。
谁能想到一手持刀一手拿着大戟的剑圣腰上还藏着把手枪呢?偶尔还能连发的那种。
苇名一心:“上啊…只狼。”
拿出了相当认真的态度,陈苇豪敢直言自己要是上学能有这个态度...还是算了,他现在都已经不认识死字了,还能指望啥。
一阶段的苇名一心还算好打,用灵活的跑酷躲开剑圣的猪突十字斩,然后趁着他还在硬直的时候顺手砍两下,然后迅速拉开距离,找机会砍两下,格挡反击...
叮叮叮当当当...
这其实是个打铁游戏...
其实说个攒黄条游戏可能还贴近些。
黄条在一声声叮当中慢慢的积攒起来了,等到它变红,苇名一心身上出现了一个红点,陈苇豪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攻击键,接着是帅气的一剑穿喉。
苇名一心:“热血沸腾起来了!”
就很离谱,都斩杀了还有第二条命,苇名一心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来一把大戟,也许这里埋的到处都是,一手持刀一手拿着大戟腰间别了个手铳。
只狼就是在这里死了一万次,尸体到处都是,也就是这里,让陈苇豪不认识了死字的地方。
二阶段的攻击远比一阶段的迅猛,时不时还来个根本反应不过来的后跳斩,最过分的就是突然掏出一把枪biu~biu~biu...
犹豫…就会败北。
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手柄,红彤彤的死字在屏幕中央,其实这一回合还有一次回生的机会,但是二阶段的苇名一心可能并不会给他吃药的机会,还有就是他没有通过过这关,虽然看过第三阶段的攻略,但实际操作还是难说的,回生放到第三阶段更好...
好吧其实是打不过...
自暴自弃...
所以说玩游戏要有耐心,但是有些游戏可能并不适合人类玩。
不过放弃可不是陈苇豪的性格,和这关杠上了,要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不认识死字。
又一次通过走道来到那充满诗意的芦苇丛中,又一次和苇名弦一郎碰面,又一次朝着剑圣进军。
...
又一次的死字挂起。
然而这次有了些不同,这次的陈苇豪有了不一样的体验。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在抵制不住地颤抖,浑身发软失去了力气,说不出的疲惫下是眼皮不受意志阻碍缓缓的闭上,黑暗慢慢侵袭,他倒在电脑面前。
“我这是要...死了?”这是陈苇豪脑海中最后想到的东西。
家族里得了心脏病的有好几个,可是陈苇豪从没想过心肌梗死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也从没想过这样的事,他拿自己的年轻当做了资本,然而死亡却从不把年轻当回事。
上一次陈苇豪的伯伯在外面发生过一次,抢救及时救了回来。
他呢?
可谁又会知道呢?
陈苇豪便就这样在一个人住着的单间里默默地倒在桌子上,在静默的房间里静默的离去,在他死后也许会有许多与他相干的事,却也已经没了他的事。
......
像是做了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梦里他身处黑暗,凝视不知是哪的一处,控制不了梦的方向,在黑暗虚无中彷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好像重新有了意识。
没有形体,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硬说的话,只余虚无。
他继续发着呆,与死去没有什么差别。
‘这便是亡者的世界么。’
终于终于,他的思绪动了起来,不过却像是发涩的发条,无力让思维重新运转,连这句莫名其妙的感悟都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他什么都做不了,连想象都做不到,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好像也失去了意义。
陈苇豪便一直处于这种状态,偶尔会清醒,或者说,偶尔思绪的运转会快一点,那个时候他便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活了一般,虽然还是很迷糊、不清楚自己的状态,可能够思考便已经是最大的惊喜。
慢慢的,他开始有了感觉,他能感觉自己的身躯,不过也仅此而已。
好的转变还在继续,浑噩的陈苇豪渐渐的开始有了触觉,继而是味觉,再然后是听觉,最后是视觉。
当然,不过是能感觉到微光,不再是完全的黑暗,但仍然还可以说他感受到的依旧是一片虚无,无法描述的视界。
浑噩的感觉开始越来越短,清醒的感觉频繁的出现,随着思绪的运转慢慢的变快,陈苇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那种难受的浑噩的感觉最终都会消湮。
最后是。
一阵痉挛,包裹他的东西在痉挛起来,似乎是想要逼迫他离开这里,将把他吐出去。
恰巧此刻他没有处于那种浑噩的状态,他很快便想到了一个事情,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难不成自己入了那轮回,如今可是转生了?
没有揭晓前答案都需要等待。
凭借着他那不够灵敏的听觉依稀能听到女人的惨嚎,这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分娩是痛苦的,对孕妇来说是,对孩子也是。
他被用力的挤压着,胎衣已经破了,这个包裹着他的地方已然是干涸了,又加上那处又小,并不是想出就出的。
挤压愈加剧烈,他终究是离开了那个包裹着他的地方,能感受到的光芒让他难以适应,在一阵阵挤压中他的嘴里吐出了许多的水,多半是羊水,那水从口鼻中流出,感觉虽然模糊,但也说不上多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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