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五,月上梢头,夜空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息。安静,只听得见荷塘的蛙声,还有猫头鹰咕咕的呼噜声。夜晚如平时一般,静谧而安宁,突然!!一阵痛苦到极致的长啸冲破夜空,凉薄的月光映射出一个可怕的影子,像入了魔的狮子,一啸而天崩地裂。那影子躲在角落,散发出血红的微光,空气中迎来浓浓的死亡气息......
黑夜迎来黎明,恐惧散去,朝阳自东升起,万物苏醒,一切又回归到了安宁。
早朝刚下,聂以修在回寝宫的路上远远的便看见沈初暖朝他飞奔而来。
“猪头!!!”
开心得一把扑到聂以修怀里,一旁得墨语故作不好意思得转过头。
“咳!”
没能承受的住沈初暖的这一暴击,难受的快咳出了血,虚弱的推开他,但心里却是极高兴的。
“沈小姐是见了男子就往上扑的吗?男女授受不亲,沈小姐自重。”
“你怎么了猪头?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无碍,朕昨日批阅奏折到深夜,没睡好。”
“啊?”
顿时心疼得皱紧眉头,绝不是故作惺态,聂以修看在眼里,一股莫名的暖流流入心底。
“走吧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不必,朕无大碍,沈小姐请回把吧。”
甩开沈初暖转身离开,某人不开心了。
“你怎么这样?不可以撵我,我可是起大早的来宫里陪你呢!还有你可以叫我初暖,暖暖,不可以叫沈小姐!”
“......墨语我们走!”
不想多说,只是肯定她口中的人不是他,她迟早会知道,他可不想和沈初暖又太过牵连。
“哎呀不要走嘛,等等我!”
屁颠屁颠的跟上聂以修,在她眼里,聂以修就是沐白,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即使他什么都忘记了,她也依旧会黏在他身边永远陪伴他,哪怕是在另一个时空,她也愿意好好去爱他。
三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承瑾宫,聂以修不自觉的放慢脚步,深怕她跟丢了,内心一阵复杂,连他自己也琢磨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我到了,沈小姐还打算跟我跟到什么时候?”
“肚子饿了......”
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完全忽略掉聂以修的驱赶。墨语忍不住的耸肩,好像自认识这个沈家小姐以来,她不是吃就是在吃的路上。
“......将军府是虐待沈小姐么?怎么日日来朕寝宫讨吃的?”
“嘿嘿!因为有你在嘛!”
聂以修无语望天,但又不能拿她怎样,只得作罢。
“墨语?将沈小姐带到文昭殿,再去膳房让做点吃的送过去,多送点!”
低头又让侍卫去将军府将沈初温唤来把沈初暖带走,他知道若没人来领,这家伙估计不知道要呆在他那呆多久。
“你不陪我啊?”
可怜巴巴的反抗,害的聂以修差点心软改变主意。
“朕还有许多公事未处理,沈小姐吃饱喝足便离开吧。”
说吧不给沈初暖任何机会,果断的离开了,沈初暖正准备追却被墨语拦了下来。
“沈小姐!还是让王上好好休息一番吧,您这边请,小的立马让膳房给您送膳食过来。”
“你家王上是不是生病了?”
“劳沈小姐挂心,王上身体并无大碍,休息一会儿变好,小姐随我来吧。”
“那好吧......”
自是不放心的,只是心里打着另一个算盘,当墨语走在前面,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转身往聂以修的寝宫奔了过去。
“哎沈小姐!”
墨语还没来及反应,人已消失在了视线,顾不得多考虑抓紧追上去,心想真的是惹不起的祖宗。
沈初暖喘着粗气终于跑到聂以修的寝宫,开心的像只小白兔,正准备开门给聂以修一个惊喜,却听见屋内传来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声音,顿时脸色拉了下来:
“王上......你可不知道你昨天不在,臣妾.....臣妾被欺负了呢!”
娇滴滴的哭泣,梨花带泪的样子人见犹怜。
“哦?是谁那么大胆敢欺负朕的爱妃?”
“就是沈初暖!前几日在王上生辰宴上卖弄风姿的小贱人,昨日臣妾在花园喂鱼,她见了臣妾不但不行礼,还对臣妾出言不逊,打了巧琪还伤了臣妾。想必是因为她父亲和臣妾的父亲在朝堂上处处不和,她便怎么也看臣妾不顺眼,奈何臣妾手无缚鸡之力,哪能对付得过她一身武功。呜呜......”
“沈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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