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上赏赐!”
江楚婳谦虚的道谢,然后又准备说点什么:
“王上!听说沈小姐今日也来为王上贺寿了,还听说为王上准备了特别的贺礼,不知我们可有机会见识!”
听到自己名字的沈初暖惊的一批,她什么时候准备了贺礼怎么她自己不知道?
“沈小姐?可朕并未见到沈小姐!”
“江小姐开什么玩笑,沈家幺女自小痴傻,只有八岁意识,右相可是为了不家丑外扬,一直将自家傻女金屋藏娇呢。这样的人哪有资本同江小姐你同台比美?”
苏博文见缝插针的讽刺,可算找到了机会羞辱沈岸。
“是啊是啊,一个傻女,就不必出来丢人现眼了,污了王上的眼睛......”
众人附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且沈初暖在传言中是出了名的东施。沈初暖一股怒意从心底燃起,她早该知道江楚婳不是什么好人,她就是想单纯的让她出糗。随后得意的低头一笑,恐怕要让她江楚婳失望了。
“左相莫要胡言乱语,谁说我女儿痴傻?怕是有心之人嫉妒故意造谣吧!”
沈岸自是生气的,自家女儿被欺负,他可不会说忍忍便算了的。
“是吗?那您的女儿呢?”
苏博文咄咄逼人,聂以修则静静的看戏,他不阻止,也只是为了逼师父口中所说的“救世主”现身。
“在这呢!”
沈初暖站了起来,再做缩头乌龟就可不是她的风格了!沈初温担忧的扯了扯她的衣袖,生怕她此时强出头会遭受委屈。沈初暖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说:相信我。
她可是有自己的算盘要打的,给了聂以修一个超级超甜的笑容,聂以修心里又是一瘆。脑袋生出一系列大大的问号,心想难道他搞错了,或是师父搞错了,沈家其实是小公子而非小姐。聂以修心中暗喜,但有些许的失落。
“哈哈.....你是沈小姐?当我们大家是眼瞎吗?你明明是个男子,怎么会是沈小姐?”
“谁说我是男子了?本小姐就是低调,不愿打扮的花枝招展,像笼子里的花孔雀一样拼命摊开翅膀予人观赏。”
默默的看了一眼江楚婳,不以为然。
“不是说沈小姐只有八岁意识嘛,这般看来与传言有所不同啊,右相,你这乃欺君呀!”
苏博文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让沈岸难堪的细节。
“左相此言差矣,自古人生病了,病好了,人之常情。而我只不过是生病的时间久了点,我父亲怎么就欺君了呢?王上你说是吗?”
得意的看着聂以修,莫名其妙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信任弄得晕头转向,他和她只是第一次见面,可她的表情好像和他认识很久了一样熟悉。
“好像说的也是,朕不计较。”
“你......”
苏博文败下阵来,沈岸父子高兴的拍手叫好。
“那沈小姐,既然如此,大家可是在等你的特别节目呢!”
江楚婳迫不及待要看沈初暖在大众之前出丑了。
“不要急,王上不急你急个锤子。一杯绿茶而已,有什么可横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夸你生态自然,对环境好!”
“沈小姐是觉得楚婳的建议让你为难了吗?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楚婳道歉。”
“还真是杯高级一点的绿茶!你难道就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女的会跳舞?今日本小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山外有山。”
“沈小姐这么说的话?朕很是拭目以待!”
聂以修知道精彩马上要呈现了,不知为何,内心不自觉地对沈初暖给予了厚望。
“嘿嘿!耐心等一会儿会儿哦!”
语气温柔俏皮,像哄小孩子一样。和刚才咄咄逼人,能冰冻三尺的话语截然太不同,聂以修的心脏两倍加速,连忙转移注意力。
“听说左相擅长箭术,今日,我就拿您最擅长的东西让你换一个擅长怎样?”
“口出狂言,左相江楚乃冥池第二,第一王上。怎是你一介女子可挑衅的?”
台下之人纷纷反驳,沈岸父子急得满头大汗,他家暖暖那会射箭哦,打小菜刀都没碰过的小公主。
“是吗?那怕是左相今日遇我,就要委屈一点,做个小三喽!”
故作愧疚的嘟着小嘴,可爱到犯规,简直萌化了聂以修。
“好,本相倒要看看,是谁给你的脸让你如此在大殿之上挥洒的。”
江楚婳像好计得逞准备撤退看戏,沈初暖哪会让她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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