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吕渊!是那日明明答应好弃权殿试的吕渊!
“呀,这不是孙兄吗,来的可真早啊,想必卯时就到了吧。”吕渊跟陈遮不紧不慢的朝左腋门处而来,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孙棐,看到了满面怒容的孙棐。
装啊,你再跟我装下好兄弟啊,我看你此刻还装不装!
“吕、吕渊!”孙棐的声音不大,但却是压低喉咙嘶吼出来的!
“长明,这位就是孙兄了吧,久仰久仰,在下陈遮、陈伯亮!”陈遮倒是没看出孙棐的异常,而是和善的行了一礼,以示友好。
“是极,这位就是沈府的孙兄了,跟在下一见如故,恨不得早认识几年,啊,孙兄你面色为何这般难看,莫非是身子不适,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影响了殿试的发挥可就不妥了!”虚假的笑容出现在了吕渊的脸上。
孙棐心中默念,克制,要克制!今日是殿试,如果闹事,那么后果可不堪设想!
“倒是让贤弟挂心了!”孙棐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怒气压制下来,脸上挤出了一道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挂心,不挂心,这是为弟应该叨念的。”吕渊痛快的道。
孙棐牙齿都快被咬碎了,但读书人的性格,让其很难当众撕破脸,只能够沉声说道,“贤弟是不是忘记了那日樊楼的事?当日,你可不是这么答应为兄的!”
“你是说那日樊楼啊!对不住呀孙兄,那日为弟喝多了,记不清答应过什么事,孙兄可以提点一二嘛?”
吕渊懵懵的看向了孙棐,一脸的无辜。
要不是孙棐记得那日吕渊根本是后来才喝酒的,他都险些要被这表情给骗过去!孙棐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压制住想要打出去的拳头,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哈哈哈,忘的好!忘的好!倒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贤弟当真是有勇气之人!”
孙棐怒极反笑,吸引了一大片左腋门前的士子。
“是吗?孙兄可不要取笑为弟。”吕渊也跟着笑起来,“对了孙兄,此时还早,我二人还没吃过早饭,先失陪,失陪了!”
吕渊怕再这么说下去,孙棐就要装不下去,届时可就不好玩了。
而就在吕渊刚转过头去时,还没走几步时,便听砰的一声巨响。
吕渊二人同时回看,只见孙棐一拳砸在了坚硬粗糙的城墙上。
“孙兄,你这是做什么?”老实人陈遮还没有看出端倪,大惊失色的望着孙棐。
吕渊同样道,“孙兄,你这是在锻炼骨头吗!?可我们这是文举,不是武举啊!?”
“无、事、无、事,为兄试试这城墙牢不牢靠!”孙棐咬着牙,硬着头皮的回道。
“那我等便放心了,孙兄安心试,在下就去吃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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