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名郡守接过这张告示后,看了一眼问道:“微臣命下人们张贴的告示怎么会在陛下这?”
“这告示上的话,朕从未说过,也从未得到过此征兆,你这些妖言惑众之词是受何人所托,难不成晋国就是你的幕后主使?”苻健愤怒问道。
“陛下何出此言!又何来勾结晋国之说?”这个时候的扶风郡郡守一脸的委屈全写在脸上。
“既然如此,那告示上的话是从何处而来?”苻健质问道。
“是,是,微臣不敢说。”
“有何话尽管说,别吞吞吐吐的。”苻健道。
“这个消息是,是丞相大人家的公子透漏给微臣的,微臣想皇室中的人说的消息成都是真的,所以就,就……。”
扶风郡郡守虽然有了苻健这句话,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还是略有些抵触。
“啊,这,这怎么可能。”
“是啊!不可能。”
“丞相大人家的公子怎么会干这事?肯定是污蔑。”
“…………”
此言一出,众卿纷纷互相交耳议论,苻雄听到此话虽然有些吃惊,但扔一言不发。
“众卿肃静。”
御座上的苻健威吓(he)后对着殿下跪着的扶风郡郡守说:“你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吗?更何况还是皇室宗亲。”
“微臣自然知道,可这事就算借微臣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瞒陛下啊!”扶风郡郡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的无奈和委屈。
“既然如此,你说的是丞相大人家的那位公子?”
“正是苻坚公子。”
“啊!?这更不可能,苻坚公子素来贤明,怎么会……。”
“是啊!”
当众臣听到苻坚二字的时候感到非常惊讶。
苻健也为此惊讶,望向殿下的苻雄,见他脸上虽有些惊讶之色,但扔然一言不发。
于是询问道:“苻爱卿,此事关系到爱卿家的清白,为何迟迟不发言?难道一点也不着急吗?”
“臣着急的心肯定是有的,但臣了解自己的儿子,就算他能干出这事,那也是有原因的,臣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苻健自言自语说了一声又道:“那若此事是真的,卿应当如何?”
当苻雄听到此话时,低着头手持笏板沉默片刻后说道:“当与庶民定罪。”
“爱卿大义灭亲此举……。”苻健道。
“丞相大人如若真能像王莽那样大义灭亲可树了个好榜样啊!”董荣忽然说了一句。
“董荣,你会不会说话,怎么能拿王莽那样的乱臣贼子跟丞相大人相比呢?”吏部尚书辛牢呵斥道。
董荣看了一眼辛牢又看向苻雄,并强颜笑道:“是我话不适宜,还望丞相大人多多包涵。”
“罢了,什么包涵不包涵的,本官身为丞相,才不会计较这些。”
苻雄话刚闭,就有人通报说苻坚在宫门等候召见。
“噢,不宣自来,朕正好仔细询问一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宣。”
苻坚就这样进入了宣政殿,在两排群臣下走到殿前,并下跪说道:“臣苻坚叩见陛下,吾皇万岁。”
“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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