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只余祁璟翊一人负手站在正中央。
为首人定睛一看,忙走上前来,弯着腰拱手说道,“卑职奉命前来捉拿朝廷钦犯,不知世子殿下在此,冒犯之处,还望世子殿下恕罪。”
见人态度诚恳,祁璟翊大方摆手,“罢了。”
说着,一手揽着今晚的战利品,大摇大摆向二楼走去。
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等祁璟翊安然进了房门,方才示意手下行动。
楼下的动静,沈瑾烟听得真真切切。她看了眼昏迷过去的丁源,正要出门看个究竟,迎面就撞上前来搜查的几位官兵。
官兵粗鲁的将她推开,目的明确的要将昏过去的丁源带走。
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沈瑾烟忙上前阻止,“这人是我抓到的,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啊?”
那官兵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反问道,“你是何人?出现在这里莫不是丁源的同伙?”
沈瑾烟冷着脸拿出一块铜牌,厉声说道,“督捕司主事的令牌可认得?我是奉陈主事之命,捉拿丁源归案。”
“陈掌司下的令?我们来此也是陈掌司下的令!去去,你要再敢阻拦,就给你定个妨碍公务之罪,跟他一块去蹲大牢。”
你官大,你牛逼,老娘惹不起。
沈瑾烟默默看着丁源被这些人带走。心里简直要呕出血,她忙活了一个多月,合着是给他人做了嫁衣,她到底是图什么啊!!!
想当年她爹在朝为官时,家里门庭若市,每个月门槛都能踩烂几个,巴结她的人一抓一大把。而现在的沈府门庭冷落,一年也不见有几个人来。
沈瑾烟越想越伤心,倒不是怀念之前被人巴结的日子,而是为了已经飞走的八万两银子暗自神伤。
官兵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多时,卿云楼又恢复了往日的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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