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察带走之前,秘书有问过易桦川要不要通知律师……律师,他不需要,他有着凭一己之力就可以顺利脱身的自信。
那些律师,哪里有他擅长阴险狡诈?
楚无争想起来之前他那不靠谱的说法,没好气地把证物袋撇下。
“酒会虽然是一直在进行,但是没有人可以证明你在期间并没有离开过。如果按照你说的,你的车辆在午夜时分从酒店被开走了,那请问你一直都是这样停完车后把车钥匙放在里面,等待别人把车开走吗?”
“关于这个,你应该去问我的助理,停车都是他的事。”易桦川懒散抬眼,动了动架在上面那条腿的脚腕。
楚无争被他事不关己的语气激得够呛,手掌使劲攥起,借力把气压了下去。
同样气愤填膺的还有隔壁的穆缘,不似楚无争的隐忍,穆缘听完就伸手一掌打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南邵挑眉转过脸,看她愤愤不平的样子,放下的眉毛兀自皱起。
沉不住气……缺点。
楚无争不打算单在一个方面浪费时间,立即抽出被压在下面的几张资料,拍在桌面上。“那关于陈哲母亲的医疗费问题,你作何解释?”
陈哲母亲身患重病已多年,长期住院。
从一年前开始,易桦川承担了陈哲母亲所有的治疗费用,并且安排到顶级病房常住,而易桦川对此的回应与陶喜银行卡事件相同。
“关心员工而已。”
不管楚无争作何攻势,得到的回复都是那么含糊其词,最后向航负责敲击键盘的手停了下来,看了看旁边一同停下的楚无争,眼神中也带着无可奈何。
背着门,用手肘顶着把门关上。楚无争用手背蹭蹭脑门沁出的汗珠,鞋底用力擦过地面,紧接着嘴里暗骂几句,凭空发泄了下。
穆缘从隔壁房间向外探头看见了他,迈步出来。
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冷静,穆缘欲言又止地站在旁边,从侧面看着楚无争长出了口气。
看他面色勉强算是淡定了些,自说自话道。“他车上陶喜的头发,还有银行卡的消费记录,这些都是实锤的证据,他赖不掉的。”
这些话对楚无争貌似没有起什么作用,跟穆缘应和了两句,依旧苦着一张脸。后背贴上被冷气穿透的墙壁,开始自行降温,也希望内心那种强烈的不安可以减少一些。
悠长转折的走廊从远处开始有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急。
二人看向前方,等待着所来之人。
脚步声减缓,大脸从转弯处出现,看见前面的人,几步就跑了过来。经过观察房间时转头看见了正要出来的南邵,一下子刹住了脚步。
“老大,楚队,陈哲来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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