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官道上,孟河轻夹马肚,马小跑起来,踩中水洼,溅出一圈泥水,惹得蝴蝶翩翩惊飞。
马似乎觉得有趣,专门往有水洼的地方踩。
啪——嗒!
孟河仰天透过阳光,观察昨夜捕捉的新阴灵。
如果能琢磨出什么,那就有意思了。
……
金陵城!
人人都道金陵繁华,似乎金陵远远超出其他城池,但离得近了就会发现,金陵只是稍微大了点,人多了点,生活气息浓郁了点。
依然会不小心踩到狗屎牛粪,依然有竹篱笆混稀泥搭建的房屋,依然有很多人吃不饱饭……
孟河入城前,把马卖了,独自背着行囊入城,沿着街道慢走。
“炊饼,新鲜的炊饼,两文钱一个咧~~~”
“买糖咧,买糖咧~~~”
“糖馅儿甜哎~~~”
“官人,进来嘛~~~”
街上的叫卖声络绎不绝,孟河很喜欢这种喧闹,买了一个炊饼,又要了一串糖葫芦,慢悠悠地走着。
微风拂面,很是悠闲。
临近下午,他才寻了家客栈,定下甲字号房间。
能享受的东西,孟河向来不吝啬钱财。
又去街市上买了纸张,借了笔,写下拜帖,交给张府的门房后,回到了客栈。
“小二,红烧只鸡,送到房里来。”
就在孟河享用红烧鸡时,张府也正在吃晚饭。
“楚楚,小河儿已经到了金陵,明日就会来拜访。”
“唔。”张楚楚吓了一跳,小脑袋低垂,刘海倾斜,遮住了眼眸,小手攥紧衣角,轻轻点了点头,“嗯。”
怕生.JPG
“你呀,小河儿可不是生人,你这么怕以后可这么办。”张舒无奈摇头,他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太胆小。
张楚楚越发攥紧衣角,小腿绷直了,小声说:“我能适应的。”
“对,我相信我们的楚楚一定能适应。”张夫人一眼看出女儿的不安,拍拍张楚楚的脑袋,赞同道。
夜晚。
张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张夫人也同样如此。
良久,张舒望着窗外的明月:“我有些担心。”
张夫人侧身看着张舒,叹气道:“我也有些担心,楚楚太怕生了,而小河儿这么多年没见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性格,我怕以后楚楚会被他欺负。”
张舒说:“是啊,上次孟兄一别,谁曾想就是天人永别,说好的纳彩前先观察一个月明天也不好提呀。”
张夫人做出了决定:“我不管,如果明天发现小河儿变坏,我就要悔婚,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楚楚嫁过去受人欺负。”
张舒苦笑一声:“行,至少从今天的行为来看,小河儿还是懂得礼仪,先递上了拜帖,没有直接登门拜访。”
相比张家夫妇的不安,孟河睡得很香。
这门从小定下的婚约成与不成,他都无所谓。
前世经过相亲结婚的他,仅是不排斥包办婚姻而已。
能成,那两人就好好相处,感情慢慢养出来。
不能成,那也不是多大的损失,没有谁规定两人必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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