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尊,学生对烹饪之技略懂一二,还是让学生给县烹饪吧!”王邙眼见店小二风风火火的上来,起身说道。
“咦?这王举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平时不是一副高冷模样,不是还对本官批评一二......,难道他想巴结本官?”刘知县见一向高冷的王邙如此恭敬,不禁欣喜:“自己或许不应该故意恶心与他!”
王邙确实被刘知县恶心到了,那坨会说话的肥肉实在是难以令他再看下去,再看下去他真怕自己会吐,可又没啥理由离去,只能以烹饪为由远离此肉。
同时王邙心中诧异不已:“难道我得了什么肥肉恐惧症?”
“好,好!”刘知县连说两个‘好’字,看着随店小二下楼的王邙,招呼了一声恭敬的站在旁边的衙役。
“你快去通知下一众衙役,让他们先别让那**商来此了!”
明朝人们的等级观念是十分严苛的,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虽然他们有钱,可依旧是被鄙视的人群。
刘知县故意让身为举人老爷、地主身份的王邙和他们同桌而坐,就是要恶心下王邙:‘你不是清高吗?在我眼中,你也就和那些满是铜臭的商人一般无二。’
而现在,王邙的态度让他意识到,王邙还是对自己很尊重的,投桃报李,自己还是不要做的太绝的为好,毕竟王邙也是举人身份,万一哪天飞黄腾达了呢?
看着知县老爷面漏急色,衙役连忙应声道:“是,老爷!”
说完,衙役蹬蹬蹬的飞快下楼而去。
“哈哈,王老爷可曾来了?”衙役刚刚离去不久,一声熟悉的声音传进刘知县耳中。
“范家!?”刘知县猛地站起来,丝毫不顾自己一身颤巍巍好似要掉到地面上的肉,脸上堆起一朵菊花迎了上去:“范大掌柜的,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其谄媚之态若是真让王邙看到的话,他真有可能当场呕吐。
“小刘啊,听说你把王举人给喊来了,不得已我只能亲自来结交一番了。”被刘知县称为范大掌柜的中年男人眉头微皱的望着自己眼前这坨肉,喉头一阵翻动,强忍吐意说道。
“刘知县好,不知王举人在哪?可否引见?”
“见过刘知县,王举人呢?我想拜见他!”
......
一声声询问之声从范大掌柜的身后传来,问候声中也透漏出了各自的地位不同。
“都来了?”刘知县疑惑万分的望着上楼的众人,他们竟然都来寻王邙,寻他作甚?:“王贤侄,咳咳......王举人下楼烹饪鲜鱼去了!”
本想叫王邙贤侄的刘知县眼见范大掌柜眼神不善,连忙改口道。
无法啊,范家他真惹不起。
不说范家在山西的势力,也不说范家在各地的势力,单单在信阳州范家的势力也不是他能招惹的起了。
当然,除非他不想要头顶的乌纱帽,还是能和范大掌柜刚刚的。
“烹饪鲜鱼?”范大掌柜的一脸诧异之色。
“君子远庖厨,王举人怎么......”
“哈哈,诸位‘君子远庖厨’其意可不是表面之意,这是孟圣人劝诫齐宣王实行仁术的!”王邙爽朗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他实在对明朝人无语了,他们读书都不求甚解吗?
怕是都懒吧,懒得连饭都不想做,只想怎么享受了,连奉为圣人的孟子的话都理解不了,谁信!
“王举人果然是学富五车,鄙人范童见过王举人!”范大掌柜的眼见一名身高七尺的美男子缓缓走上楼来,不禁暗自赞许:传言王举人有潘安之姿,果真不假啊。
“饭桶!”王邙差点乐出声来,还有叫这名字的,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的饭量能不能比得上红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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