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世生活在和平年代,吃饱穿暖根本不是什么问题,虽然听老人说过以前青黄不接的春天大家都会逃荒,说是逃荒,其实就是到外地要饭。
“这么多?李叔这些人都是我们信阳州的吗?”
“少爷这是怎么了?这几年不是年年如此吗?他还曾不止一次开设粥铺救济这些流民。”李叔心中虽然疑惑,却也没细究:“我们信阳州没有这么多,怕很多是从外地过来的。”
“嗯,加快脚程吧!”王邙看着不远处的古城墙,叹了口气说道:“这次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县令?”
说实话,对于明朝活生生的县令,王邙很是好奇的。
上次没能见到他,王邙也是十分遗憾,这次如此多的流民齐聚,他这个信阳州行政最高长官应该现身了吧。
“王老爷,我家县令请您到醉仙楼一聚。”就在王邙想信阳州县令会长啥样的时候,一个身穿衙役服饰的大汉面漏喜色的推开挡道的流民对王邙施了一礼说道。
“县令邀我去醉仙楼?”王邙十分诧异,自己上次求见,那家伙爱搭不理的,现在竟然邀请自己喝酒,他脑筋是不是秀逗了。
“没空!”王邙脱口而出。
“好,那我们就......呃?王老爷,您说您没空?”衙役有点蒙,县令老爷邀请,即便你不去,大多数人家都客客气气的找各种理由。
什么我小妾要生了,我要在家接生。
屁的接生,接生有稳婆,你个大男人在家接哪门子生啊!
什么我身体微感风寒,等过几日一定登门拜访县令。
身体不适?那你还活蹦乱跳的出来给我看毛?
......
反正是大大小小的各种奇葩理由都会有。
而王邙这可是公认的大善人,经常施粥救济那群贱民,本以为自己抢到去邀请王邙资格而沾沾自喜,终于不用挨惩罚了,可没想到王邙竟然说没空。
王邙也很想见见那个县令老爷,可是他看到这个衙役竟然将挡道的穷苦人一个个推开,尤其是看到那位满头白发的老人被其推倒在地时,火气立马上来了。
“王老爷,是不是您家小妾要生了?”衙役吸了口气问道,挨惩罚是免不了的了,但要统一好理由啊。
“老......爷我还没小妾呢。你给这位老丈道歉我便随你去!”差点将‘老子’脱口而出的王邙猛地警觉自己现在可是举人身份,岂能出口就是污言秽语。
“让我给这个贱民道歉?”衙役楞了一下,有点气恼的说道,音调也高了不少,顿时引起一众流民的怒目而视。
“看什么看!一群贱民!再看小心我将你们都抓进大牢中去!”衙役丝毫没注意到王邙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奈何不了王邙这个举人老爷,本衙役还奈何不了你们这群贱民?”衙役看着被自己威势吓得不断后退的流民,洋洋得意的心道。
扑通一声。
王邙诧异的看着突然跪倒在地的衙役,转头向李叔望去。
李叔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做的。
“哪个......呜呜,痛杀我了!”跪倒在地的衙役刚要起身寻找暗算他的人,没想到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不说,张开的大嘴中更是被一颗鸡蛋大小的石头给塞住了。
“这味道,嗯?好熟悉啊!”王邙鼻子嗅了嗅空中若有若无的香气,疑惑的朝石头飞来的方向望去,却没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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