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心情起伏的太快,没心思画稿,整天窝在家里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得了癔症。脑海中,他的面孔总会浮现出来,就像在哪里存了台放映机,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播放他的面孔和身影。
“啊啊啊啊啊啊!!!!”心情烦躁地把电脑关上,这是我三天以来第28次关机。
墨霄这两天没来找我,总感觉少了什么,平时那张脸不在我眼前晃悠,还觉得有点不太习惯。
于是,我从卧室里出来,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右手平放在腿上,左手肘立在沙发的边上托着后脑勺,
看着斜对面的冰箱,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停车场里的场景再次出现。
我两手拽着他的衣领,不小心吻了上去。此时,我再回味那淡粉色的唇瓣,传来的温柔触感,还有他从驾驶与副驾驶的空钻到后面来的场景。
白色衬衫没了扣子的羁绊,敞开在我眼前,结实的腹肌和那古铜的肤色,让我挪不开视线。他高挺的鼻梁就像一座挺拔的山峰,黑色双眸里夹杂着炙热,浓密的眉毛时不时的向上挑起。我从腹肌处挪移自己的视线,看到他逐渐放大在我眼前的脸,于是,我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唇。双手失去意识想要搂住他的颈项,用力的吻向那张诱人的唇瓣。
“唔……”我身子慢慢向前倾,失去重心的支撑才回过神来,发现原来这是一场幻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像疯了一样,从沙发上站起来,仰天长啸。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黎末!你是疯了吧!?”我从沙发上下来,在屋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的说道。“你可能是抽风了!不对!就是抽风了!……”
小飞最近没了音讯,从老陈主动找她的那天起,到现在,差不多也有三天了。这三天对我来说,像是以前上学时,等待放假前的那几个小时一样难熬。
没有人可以来救我,在屋里闹腾了一会儿,我像个尸体似的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完了,我这是中了名为墨霄的毒了。我在心里绝望地说道。
“汪汪汪~”猴子忽然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发挥它那小短腿跑到了玄关那儿等着。
“嗯?”看着它跑了过来,我有些纳闷,抬头看了眼距离客厅不远处的玄关。
“叮咚。”好像是谁和猴子说好了一样,它刚叫几声没多久,门铃突然响起。
“谁啊?”我问道,玄关处没人回答我。
“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
“啧,这人到底是谁?”我从沙发上下来,快走到玄关时,我停下了脚步。瞬间,一个想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门外站着的人,不会是墨霄吧。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伸手抓了抓头发,又顺手整理一下衣服的褶皱。便继续走到门口,怀着悸动把门打开。
“你好,您的快递。”
“哦。”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不是他,心里顿时一阵失落,快递员把包裹递给我后,就离开了。我抱着盒子,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
发了一会儿呆,我把包裹放在茶几上,也没看是谁寄来的,更没看收件人的信息。垂头丧气像只可怜的流浪猫,跑回自己的地盘去了。
屋里的地板上布满了许多纸团,是我想画分镜,却始终静不下心来的结果。我懊恼的用脚踢了一下,走到电脑桌前。一把拉开我那黑色的老板椅猛地坐下,伸手把电脑的主机再次打开。
启动、桌面、软件、建立图层……
还是熟悉的操作,但这颗创作的心却不怎么熟悉,因为悸动变得缭乱。
“算了,还是好好画画吧。”
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把所有的事情抛掷脑后,此刻,我只想专注于下一期稿子的内容。
坐在电脑前闭上眼睛沉静了许久,终于,一个画面冒了出来。于是,我赶紧睁开眼把看到的画面,用手中的笔和板子,一笔一笔勾勒出来。
从早晨到晚上,除了去厕所,基本上都没离开过电脑。我就是这样,一对什么上了心,就会全部投入进去。
“砰”忽然,我听到有人进来,把门关上的声音。
不会是小飞吧?我停下画笔,转过头看着卧室的门在心里猜测道。
“嗷呜~”门外的猴子惨叫了声。
如果是小飞回来,猴子会十分高兴的围着她转,而不会发出惨叫。
“还是去看看吧。”说着,把手里的笔放下,我从屋里的书柜旁拿起棒球棒,把门悄悄地开了道缝儿。
外面有个男人蹲在厕所前,猴子又是那种怂样,仰躺在地上四脚朝天,将自己的肚皮露出来。那个人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对着它的某处再喷。
我悄悄地从屋里走出来,站在他的身后,刚抬起手中的球棒,想用力一挥。这个男人把头转了过来,一看是墨霄,我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把球棒往旁边一扔。
“你怎么来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因为他的到访,瞬间变成了匹脱缰的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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