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有人在家吗?”
“咔~”
门被打开了,我在心里暗暗窃喜道,用拳头砸吗这招果然有用,就是有点手疼。
“那个……墨……霄,你在吗?”喊出他的名字,心里有些慌张,手里的塑料袋被我用力攥紧。
“哦,是你啊。”他推开门冲我笑了笑,看的我心里有些发毛,但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上。
“没错……呵呵,是我。”
“请问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我……”一紧张忘了词,两手背在身后来回晃悠,不小心摸到塑料袋,才想起来来这里的目的。“嗐,我这不是想大热天的,怕你热到了,就给你带两冰糕让你降降温嘛……”
“哦?不是因为心虚吗?”
“我我我心虚啥!?”我抬头瞪他,心里吐槽着,标准的剑纯行为,一点弯儿都不会拐。
“不心虚的话就进来,顺便把门关上,屋里还开着空调呢。”说着,他离开了玄关,我跟在他身后,想把雪糕袋子放在鞋柜上就走。“等下我去做饭,今天这饭要是不吃,你给我发的短信就当没看见了。”
“欸!?原来你是知道我给你发了道歉信!?那你为什么不回我?”
“有哪条规定说,我看见就一定要回复信息的?”
“卑鄙……”我盯着他侧脸的轮廓,恶狠狠地说道。
“你说什么?有本事的话就把声音再调大一点。”
“我说baby这个词,你没听过吗?亏你还是留洋学生,连这个单词都忘了。”
“再得瑟,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啧!”
我们俩之间无硝烟的战争,第一场以我的失败宣告结束。
他屋也挺大的,可能是现在人都比较喜欢开放式厨房,这种风格的装修,所以,靠近客厅也有一个开放式的厨房。
厨房的色调以砖红和灰蓝为主打,台面上放着一个透明花瓶,里面还插着一束雏菊花。
“欸?你很喜欢雏菊花嘛?”我提着塑料袋站在台前,打量那束白色的小花。
“算是吧。”
“哦……”他像个闷葫芦,想说话的时候,嘴里就蹦两句。不想说话的时候,拿东西撬开他的嘴是件巨难的事。
“手里的塑料袋给我。”
“哦,好。”我伸手把塑料袋递给他,顺便注意不让我们俩的手有接触。
“你知道雏菊花的花语是什么嘛?”
“嗯……”我想了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虽然喜欢花,也想过自己去种一些,但是我一直没有时间,这个计划也就泡汤了。“不知道,没研究过。”
“不知道就算了,去沙发上老老实实地坐着,别打搅我做饭。”
“哦。”
我很听话,这边答应道,那边就跑到了沙发上。可是却没个坐相,葛优躺式的靠着沙发,两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嘴巴半张。
“喏,给你拿了点零食。”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小堆零食,放到木质茶几上,就又回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唉~”我深深地叹了口气,从沙发上往下滑,坐在地上。不吃白不吃,不能辜负别人的好意。抱着这种想法的我,开始动起小手,把一个个零食拆开。
“你家有遥控器吗?”零食配电视,绝配!
“有。”
“在哪儿?”
“茶几的第二个抽屉里。”
“哦。”
我伸手把抽屉拉开,里面除了一个遥控器,还放着一些替换电池和小螺丝。
“你东西,洗手了没?”
“没有。”
“给我过来。”
“干嘛?”我以为他是要抢我遥控器。
“到我这里来洗手。”
“不要,用纸擦擦就行了。”
“我再说一遍,你有没有听到?”
“额……”他停下手中的菜刀,转过身来盯着我看。那紧蹙的眉头,和冲我放火的双眼,和那张铁青的脸,无一不显示出他的威慑。
“好好好,我这就过来。”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是吃软不吃硬。今天,我算是发现自己身上另一个闪光点了,软硬都吃。
我尴尬地站在他身旁,他就像一个恶魔,两眼放着红光,恶狠狠地盯着我把手洗干净。
我好难。这是我二十四年的人生生涯中最长感叹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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