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贺看向玉佩,目光炯炯,甚为不解道,“这?”
“这可是禹栀的玉佩?”洛天羽问到。
只见禹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玉佩,仔细对比了一下,微微点头,神色明显凝重了许多。
禹贺撩起自己玉佩之时,洛天羽看见了藏在腰间的荷包。
她不是有意要看,只是那萧贵妃选择的正红色绸缎很是显眼。
“这荷包?”洛天羽故意试探。
“陛下问的是这个?”禹贺拿起荷包确认了一下,“这是贵妃赠予臣的。”
洛天羽有些讶异,虽然说萧贵妃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单身丧偶,谁喜欢她,她喜欢谁都合情合理。
但这毕竟不是现代,而且摄政王还是朝廷重臣,要换做别人肯定是遮遮掩掩,避而不谈。
可他却十分坦荡,那双好看的眸子看向洛天羽,说起萧贵妃时微微带着笑意。
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洛天羽禁不住又有些晃神了。
如果……如果按原剧情发展,禹贺这份难得的真心就是给自己了……洛天羽感觉心脏小小地抽了一下。
“臣禹栀拜见陛下!”
淫贼禹栀来了,洛天羽连忙从胡思乱想里跳了出来!
进屋的时候,禹栀还是一副浪荡的笑模样,毕竟乘禹贺的恩泽,他也常常得到封赏。
抬眸瞄到洛天羽一旁站着的姬辰,立刻惊慌失措的敛了笑容,面容有些扭曲。
“不知……陛下寻微臣所谓何事?”
这会儿功夫就从“臣”变成“微臣”了,心虚!
看了看姬辰此时的表情,洛天羽朝他点了点头,示意由他来讲。
让他亲自审讯质问,也好结了他的心结。
只见姬辰上前两步,身子微微颤抖着,抿了抿唇,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缓缓道。
“你可认识我妹妹?”
“我怎么知道你妹妹是谁?不认识!”禹栀语气虽横,但却不敢看姬辰的眼睛,将头瞥向一边。
“上月我出宫见妹妹,她亲自跟我说过你俩相识,初见就是在冬月二十八晚上,在前门庙会的裁缝铺前,你可是去了?”
禹栀咬了咬牙,庙会上人多嘴杂不好否认。
“是认识又怎么样?我堂堂瑞王爷认识的人多了,刚刚忘了而已。”
见禹栀这地皮无赖的样子,禹贺也甚觉难堪,轻声呵斥道,“陛下在此,你还胡言乱语,赶紧说实情!”
姬辰不想再与这无赖扯皮,直接了当地问到:“我妹妹前日于家中被人强暴!可是你所为?!”
听闻此话,禹贺震怒,拍案而起,雕鹰般锐利的眼神盯着禹栀。
虽不发一言,但威慑力十足。
禹栀本想立刻否认,却被自己哥哥的凶狠样子吓得一滞,没敢吱声。
洛天羽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说到:“你看看你哥哥手里拿着的是何物?”
禹栀视线移慢慢移到了禹贺手里那块玉佩上,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脸色瞬间惨白,瘫在地上。
禹贺也低头看了看玉佩,顿时明白了一切,无力地坐回椅子上,握着玉佩的手死死地收紧,看向禹栀的眼神里满是戾气。
就这样屋子里安静了许久,禹贺突然好似想起来什么,对洛天羽作揖道。
“陛下,不知姬辰的妹妹现身在何处,我定让这畜牲八台大娇,明媒正娶她为福晋,定不会亏了她!”
听到这,姬辰终于没忍住,痛哭流涕。
“姬辰妹妹,不堪受辱,已上吊自尽了,”洛天羽语气满是遗憾。
“别人家好好的姑娘,就被你这么糟蹋了!我从小到大是怎么教你的?!”禹贺起身,一个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打在禹栀脸上,把禹栀直接扇倒在地,嘴角瞬间流出血迹。
“摄政王,按律法,该如何判处?”洛天羽也有些不忍,从刚刚的反应来看,禹贺与其弟弟完全不同,确实是重情重义之人。
毕竟与弟弟自小相依为命,长兄如父,视弟弟比自己生命还重要……
他此时心情一定悲愤交加,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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