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我觉得可能屡齐也是被人利用了,她就算是有目的,最起码也是岁幕尊主那边的人啊。”
“不清楚,好复杂。”
“算了算了,我先去找岁幕,娱儿你也赶紧回去吧。”
两人一个回了曲子阁,一个去了跃露阁。
“倾倾”刚要出去找倾訢睦谈些事情的岁幕,看到远远朝他跑来的情故儿,立马停了脚步。
情故儿扑入岁幕怀中,熟悉的冷香让她安心,差点,差点就见不到他了。
察觉到怀中人的不对劲,岁幕焦急道“倾倾,发生了何事,你身上有血腥味,受伤了吗?”
“阿幕,我疼。”刚才一声未吭,如今到了爱人的怀里,撒娇般地抱怨。
岁幕听得情故儿如此道,将什么正事都抛到了脑后,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轻轻柔柔地将人横抱了起来。灵流先人一步将门打开,就这样岁幕将人抱去了偏室唯一的床上。
情故儿盯着上方洁白的床帏,上面有着点点花纹,简洁却不失精致。就在走神的时候,岁幕拿着药过来了。
“倾倾,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岁幕坐过来问道。
情故儿一听这话,脑子一下子炸了,说什么上药…她到处都有伤,上药能不脱衣服吗?当然不可以(?????_?????),所以,,上药=脱光……
“倾倾,再不说话,我自己来了啊。”岁幕看着愣着不说话的情故儿,动手开始解扣子。
当情故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上衣已经不翼而飞了,不过还没等她脸红,岁幕先用足以冻死个人的声音说道“谁干的?!”
“血族尊主”想起当时危急的场面,情故儿不由得红了眼眶。
“墨!茗!轩!”岁幕一字一顿地说道,手中拿着的药瞬间粉碎,脸色冰冷,浑身气势猛涨,但他控制住了,没有碰到情故儿。情故儿却好像看见了真正的妖魔界尊主的样子,冰冷渗人,不近人情,气势霸道,这样的岁幕方能护妖魔界安稳。可他在自己面前收敛气势,打破冰冷,满脸宠溺。自己是何德何能啊,让这个优秀的人为自己改变。
“倾倾乖,忍着点,我给你上药。”岁幕重新拿起药来,柔柔地擦拭着伤口。“倾倾,跟我说说发生了何事,为何我会一点也感知不到你有危险呢。”
情故儿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字不漏地讲给了岁幕听。当岁幕听到她敲了流觞陌玉送她的灵铃时,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满,当听到最后一击差点要了情故儿的命时,脸色变得很差很差。
岁幕吻住满是伤痕的后背,闷闷道“对不起,倾倾,是我没护住你,还要你找别的男人来救你。”特别将别的男人这四个字咬得很重,空气中弥漫着满满的醋味。“他这个灵铃太丑了,我给倾倾做个好看的,倾倾带着我这个。”说着左手一翻,凭空浮现一只玉白镯,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繁琐的花纹,显得整个镯子很是庄严古朴。“这个是我母后留给我的,虽然不是很贵重,但却是父王送她的第一件东西。所以,她将这个留给了我,让我把它交给我未来的夫人。夫人,可以让我帮你把它带上吗?”
莹白的镯子带在情故儿素白的小手上,说不出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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