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情故儿惊慌失措,又是自责,又是悔痛,情夜牢牢抓住妹妹紧张的手,“故儿,你听我说,这件事不怪你,是她先违反规则,想要杀你,你这只是自保,哥哥觉得你做的对,她既然已经对你有了强烈的杀意,你若不除掉她,她必会杀掉你。所以,永远不要对敌人心慈手软,不然,就是对自己,对家人的不负责。”
“嗯,哥哥,我懂了。”
“乖故儿,哥哥会努力让自己变强的,不会再让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上官炫筝端着药走来,看到屋内相依偎的两人,悄悄地走去了药房,这药还是再热热吧。
困兽厅里,“院长,您看看要选哪只凶兽?”负责人在一边点头哈腰道。
“要等级最高的那个。”倾訢睦看着满脸横肉,谄媚笑地连眼都看不见的人,不耐的说。
“轰”不愧是这困兽厅最厉害的一只,光是靠这吨位就可以压死几个初级学生。
负责人一打开禁制便退出去了,只剩了倾訢睦和那头凶兽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砰”凶兽朝着倾訢睦而来,是打着先压制住对手的算盘。不过倾訢睦岂会让它得逞,一道金色的灵流瞬间劈向它,还没来得及接近对手,便被对手打回了原地。那凶兽也是被激怒了。
等级再高的凶兽也不是倾訢睦的对手,才过了不到一刻钟,场面已经变成了,庞大的凶兽被迫挨打的局面。
倾訢睦想到了今天清晨,又是一个七天,这次他早早来到岁幕这里,一切都很顺利,因为提前扼制住了,所以岁幕这次不用再受它的折磨了。可是就在他要收灵流的时候,岁幕心尖上的那个人来了。
果不其然,岁幕立马挣扎着要起身,明明知道现在出去,之前做的一切全部都功亏一篑,可他却没有丝毫犹豫。“不行”自己压低声音跟他说,“这样出去你会很危险的,听我的话,再运转一个时辰的灵流,无误后,便可出去。”可他又怎会听,无奈将他定住。自己突然想出去听听那人到底有多重要的事,才会在岁幕处于这种九死一生的状态中找他。出去的时候听到顾鼓想跟她解释,她不知道吗?不知道岁幕为了她逆了天,代价就是,每七天一反噬,其实那叫天罚。“情小姐,我跟岁幕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议,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帮你办。”她不知道,那这样她会误会岁幕的吧。这样也好,让岁幕看看,他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得。于是,出口挡住了顾鼓的解释。
可最后呢,岁幕一解定便去找她了,两人也并没有产生什么芥蒂,还真是,真情实意的一对呢。
越想越烦躁,他一烦躁,他手下的凶兽也是遭罪了。左一拳,右一拳,带着灵流的拳风铺天盖地地砸到它身体上,丝毫不停顿,像是再发泄什么似的。
“哎呦喂,院长,你可出来了,过瘾了吗?”在外面侯着的负责人一看倾訢睦出来便热情地迎上来。
“凶兽等级太低,以后再找点厉害的来。”倾訢睦连看都未看他,大步向前走着,留下这一句话。
回到自己的阁内,却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院长,有空吗?我有些事情想要向您请教。”
“嗯,进来吧。”
看,还是有明事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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