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故儿感觉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固定到了原地,来抬脚都做不到,眼看飞水走花就要打向她的面门,在生死的瞬间,竟走了神,我死了,阿幕会伤心吗?
“故儿!”
“故儿!”
“故儿!”
在听到被情故儿无意中敲响的灵铃声而赶来的流觞陌玉,看到情故儿一动不动地站在距离她还有不到一米的无数水刃前,着急的喊道。她这种状态,必死无疑啊,为什么不抵挡。
然而众人预料中的情景没有发生。
因为皎盈感受到强烈的杀意和危机,未经召唤便从情故儿的储物环里挣脱出来,带着毁灭对方的怒意,一斩一落,水幕被砍成两半,再无威胁,可它却没有停止,剑光大盛,鸣鸣作响,比武台一方圆内,树叶簌簌下落,有生机的灵物皆垂头,凌厉的剑光挥向错愕的梦溪,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皎盈剑露芒,生死立定。
一切结束的让人猝不及防,反转的也让人大惊失色。
流觞陌玉接住体力不支下落的情故儿,此时皎盈剑已自动回到储物环里。
“情故儿胜,此局,梦溪违反规则,因身死,所以不计其过,尸体会通知运回家乡。”
台上抱着梦溪的梦遗歌,冷冷地盯着情故儿,心里声嘶力竭道“此仇不共戴天,我要你死,不,要你生不如死!”
没人知道梦遗歌抱着梦溪的尸体多久,别人也没在意,在他们眼里,梦遗歌是个毒蝎女子,梦溪是帮凶。他们不知道的是,毒蝎女子也有重要之人,只不过,一个个都被他们杀了罢了。
……
“倾倾,你醒了?没有没感觉哪里不舒服?”
情故儿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男子,这个在危机时刻离开自己的男子,感觉是在做梦,他的脸上怎么会出现这种极为担忧的表情,他不是不在乎她的吗?
“倾倾,你怎么了?”岁幕看着情故儿只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说话,一时间慌了神。
“你走,你不是不理我吗?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无助吗?我想找你救救哥哥,我想看你一眼让我比赛安心,可你不理我,我在你面前就这么无关轻重吗?”
“不,不是的,我当时真的不能应你,没法帮你,我没想到你遭遇了这么多。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护住你。”情夜抓着疯狂挣扎地情故儿,将她死死拥入怀里。
那么多的伤心,那么多的愤恨,那么多的无助,终于在听到“是我没护住你”这句是,全然倒塌,只剩下淡淡的委屈,情故儿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哭。
她在岁幕怀里哭着,岁幕就抱着她,安抚着她,好久以后,情故儿哭够了,抬起头来,抽抽搭搭地说,“你先去看看我哥。”
“小没良心的,现在才想起你哥啊。”岁幕好笑地擦拭着情故儿脸上的眼泪,“我给了你哥一颗回生丹,修复了他大半的本命灵流,剩下的就靠他自己好生修养,不出一个月便可痊愈。”
“太好了!谢谢你。”情故儿说着便双手攀上岁幕的脖子,仰头就要亲上去,却被岁幕的大手给挡了回去。
“小花猫,先去洗洗脸再来亲我。”
“你…你竟然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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