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晚辈不才,倾寰书院院长倾訢睦。”
“呵,倾訢睦你听好了,我要见岁喻炽,如果今天再见不到他的话,那我便毁了他的魔界。”
“那还真不行,岁老尊主700年前就逝世了。”
“你他妈胡说,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这血决是他岁喻炽下的,用的是他心头至尊之血,能让我长时间昏睡,并趁此封印我。所以,我的封印还在,那就说明他的血任然起作用,他还活着。你们不承认是吧,好,这种血决有个缺点那就是生命同享,一旦我伤自己一下,那将反弹与血的主人身上三倍。”说着便邪笑着,抬手毫不犹豫地捅向自己的心脏。
“住手”听着越发感觉不对劲的倾訢睦,想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看着岁御天胸口不断流出的鲜血,心里不安越来越大。岁老尊主逝世是不争的事实,但血决还存在,就只有一种可能,岁老尊主的血传给了岁幕!所以……岁幕!
而本来慢慢处于上风情故儿和柳听爵两人,相视一对,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出其不意给它最后一击。
柳听爵用灵流缠住灵畜的脚,将它拖向树桩,把灵流另一断系在木桩上,自己上前提向它的肚子,被惹急了的灵畜,使劲撕扯着灵流,却无奈越缠越紧,就在它那慌乱的一瞬间,情故儿和柳听爵同时出手,打向它的头部,如果这一次击中了那便结束了。
两人均高度集中注意力,可就在发力之时,柳听爵突然支撑不住,胸部流血,噗通地倒地。此时只有情故儿那一击发了出去,灵畜被打的疯了似的挣开灵绳,朝情故儿去了。
底下的柳听爵可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敢耽误,也顾不上掩饰了。压制多天的灵流喷涌而出,只一挥手,那灵畜在还没接触到情故儿的时候便爆裂而亡。而同时雾泊森林的门也敞开了。
情故儿一脸惊讶地看向柳听爵,不,现在是岁幕。“尊主,怎么,…这…”
“倾倾乖,我那边出了点事需要处理,你先回去休息,待我处理完后旧事新事一起同你解释。”摸了摸情故儿的头便消失在原地。
情故儿愣愣地看向那人离开地背影,原来都是他吗?他这算喜欢我吗?
“呵,这样还不出现,看样是我下手太轻了,不应该留情啊”
“你再敢动一下试试”倾訢睦死死地盯着他。
“他都没反应,你这么激动干嘛。”说着有事一下,狠狠地刺入心脏。
往魔域这边赶得岁幕又是吐出一口血,险些脚下不稳摔下去。稳住后,加快了速度,真的是大意了,怎么把他给忘了。岁幕心里愤愤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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