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命参见大人。”
几个人声音岑差不奇的跪拜。
“什么案情,速速说来。”
县令石泽坐在上首,看着下面的几个人。一看就是村落里的农户。
“启禀大人,这人去我家中偷鸡。被按在院中,还不承认。民妇没办法了。才来麻烦大人,给民妇断案。”
丁香跪在那里,想想自己以前何至于这样?
竟然为了一只鸡,上了公堂。还真是...尴尬。
那些衙役和石泽听着,也觉得这堂升的。是不是浪费资源啊?
“民妇家困难。这一只鸡,是民妇想繁殖才留下的野鸡。宝贝的很。这鸡生蛋,蛋生鸡,日后可是能卖的很多银钱的。她这一偷走,等于断了我家的出路。”
本来一只鸡的事情,让她给升华了。
成了成千上万的鸡和蛋,这样一来,那可就是很多的银子。
这小偷,可是断了人家的生财之道。
“你、你胡说。就是一只鸡而已!”
石泽一只没说话。眼睛盯着下面一只淡定自若的丁香。
这女子聪明啊!
他一开始没之声,才接着说话。
怕是也想到,一只鸡,来衙门有些多余了。
“一只鸡也是生命。还能繁衍子子孙孙,你让它断子绝孙了。等同于满门抄斩。”
丁香跪在那里,很是认真的和对方讲理。
你不是来家里偷鸡吗?
就让你看看下场。
敢拿她怀孕的事,总咬着不放。弄死你。
衙门里的人一听,她说的确实也有道理。竟然让人无法反驳。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听完,一个个的鼓掌。
“姑娘厉害。比那讼师还要厉害几分。”
有这么厉害的一张嘴,何愁官司不赢?
“你、承认偷鸡了?”
石泽看着下面的狗蛋娘,突然来了一句。
刚才丁香一直在那里说怎么上升到严重性。
狗蛋娘却跟她争辩。
那么一说她就输了。
“没、没有。”
张毅跪在一边,忍不住想捂脸。
丢人啊!就这智商,还去人家偷鸡。
“那你说不就是一只鸡?”
石泽也忍不住想笑。这妇人简直太愚蠢了。
“她未婚先孕。”
突然跟过来的狗蛋跪在他娘身边指着丁香说了一句。
“哎呀,竟然干出这个事?”
“真是丢人啊!”
“比那偷鸡的还丢人。”
外面看热闹的人对着丁香指指点点的。
“这是今日第二件事。麻烦大人请一郎中,给小妇人把把脉。若是真有了身孕,任由大人处置。”
丁香听着外面的声音,铿锵有力的说了一句。
将那外面的声音,生生的压了回去。
“好。现在说偷鸡的事。你可承认?”
惊堂木响起,将狗蛋娘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不、不认。”
她就是不认,看你能咋的?
“可有证人?”
县令看向丁香,眼神似在询问。
“有。大人,草民是证人。”
张田跪在后面。
第一次上公堂,他也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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