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阴干了一年以的老木,面一个疤痕都没有。
老人走的很慢,走到了一个木桌前,
木桌有加持物件的角拐,老人将楠木固定到面,而后拿起了一个圆刨,开始给秤杆。
红色的木屑飞起,如同雪花一般掉落到地。
而后,老人又用反刨将毛刺处清理干净,对秤杆进行初步的打光。
老人拿起秤杆,对着阳光,眯着眼睛看了起来。
确认秤杆笔直后,景象快速前进,变换了场景。
两个老者,合作使用墨斗,以线绳在秤杆弹出几条纵向等分墨线。
而后,老人拿着一把薄刃刀支托住秤杆,找出了三个“叨子”的位置。
再次将秤杆固定,在杆身安装“叨子”的部位分别打出垂直的穿孔,并试装三个“叨子”。
老人目光越来越清澈,在秤杆两头包铜皮,用小钉固定铜皮。
再次系秤盘,通过一个个不同的砝码,在秤杆测定其距离,以两脚规分割并仔细标出星花位置。
用皮带手钻钻出每个小花点,在钻洞中以细铜丝嵌插而后割断、锤实,使用油石顺纵向对秤杆进一步打磨光滑。
而后,将做好的秤杆放到了桌。
一个透着灵性的秤杆,星花闪烁,仿佛天的星星一般明亮。
此为重量标准,被称为“衡”。
手握秤杆,那股灵性的感觉沁入心脾,令人陶醉。
权衡二字,一个为秤砣,一个为秤杆,两者合一,称为杆秤,为古物种最基础的重量标称物。
“冯乐!冯乐!”冯乐回过神来,旁边的卢照琳说道,“你握着半天了,看完了吗?”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她离得冯乐最近,刚才分明在他身感觉到了如同文物一般沧桑的感觉。
冯乐微微颔首,将秤砣放到了盒子里。
卢照琳再次看向那个东西,说道:“曾会长,这个东西那些特殊的纹理……”
曾老说道:“我看到了,这些纹理不是后来形成的,应该是铸造的时候就有了。”
卢照琳再次转动这个铜疙瘩,将面的笔划在一旁的纸刻画下来,眉头紧锁,思索着这些图案到底什么含义。
冯乐目光看向卢照琳画的图案,在心头思索着。
猛然,他眼前一亮。
原来是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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