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离出发还有近二十天,但行程和机票已确定,即将开启人生的一个新旅程,内心已然兴奋激动起来了。
春节前,老四给我准备了不少年货,他自己在餐馆做的熏鱼、猪皮冻、还有灌的香肠,很令我感动。
去了才知道,不光替我准备了,而且还给唐总、六哥、晨哥都准备了一份,让我通知他们去拿。
我一想,都是大哥我也别通知了,反正我年前也没啥事,就挨个送吧,好在都离得不太远。
先给六哥和唐总送了过去。把他们也感动了一下,表扬我成熟了,我赶紧表示这是老四的意思,感谢他们平时常过去捧场。
这些年货尽管不值多少钱,但都是老四亲手做的,给老四也拉了不少人气,我也佩服老四确实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尤其是开饭店。
晨哥的年货是选了个下午,问过晨哥晚上没啥事,就过去了,为的就是晚上能跟晨哥喝一杯。喜欢跟晨哥喝酒的感觉,轻松愉快。
主要还是想听听晨哥的建议,毕竟有了出国读书的念头是从晨哥的提议而起的,我感觉晨哥虽然没有像六哥和唐总那样,帮了我好多实际的事情,但是从思想和看问题的视角和广度上都引导和支持了我很多。对我的成长帮助很大。
在去海员俱乐部的出租车上,收到了唐晓红打的传呼,让我速回电话。有一段时间没见唐晓红了,不知她有什么事找我,不知道她跟阿刚怎么样了,我心里琢磨着,出租车就到了海员俱乐部门口了,付款下车。
一边跟晨哥打着招呼,一边坐在吧台边指了指吧台上的电话,“我先打个电话晨哥。”
“嗯嗯,我给你冲杯咖啡,”晨哥点了点头,朝我摆了摆手。
“喂?哪位打传呼了?”拨通电话,一听不是唐晓红的声音,也许是公用电话。
“哦,你等啊,”电话里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回答我,说完还不停地咳嗽,估计一天不少抽烟,我心里想着。
“喂?是海超吗?”电话听筒里传出了唐晓红急切但不失温柔的声音,唐晓红的变化太大了。
我心里想着,回了句,“晓红,是我,啥事啊?有段时间没见了,最近挺好的吧?”
“嗯嗯,我挺好的,你怎么样?啥时候出国呀?”唐晓红在电话里笑着问。
“我过了春节就走了,机票已经定好了,正月十六走,”我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装作平静地跟唐晓红说。
“哦,这么快,我们又要分开了,我也要走了海超~”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唐晓红告诉我了这个信息。
“啊?你也要走了?你去哪里啊晓红?”我不解地问。
“我要去广州了,去找阿刚,我不同意阿刚回烟海,我感觉还是广州有发展前途~”唐晓红在电话里坚定地跟我说。
“是吗?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感觉挺意外的,原来不是说阿刚过了春节回来工作吗?你定好什么时候走了吗?”
听到这个消息,确实有些意外,好像又多了些许失落感。
“嗯嗯,原来是这样打算的,但我经过慎重考虑,还是感觉阿刚留在广州发展更好一些,我也想过去看看,适不适应~”唐晓红言语里也流露出了一些不舍。
“这样吧,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下午还上班吗?不上班来海员俱乐部吧,我在晨哥这里,来这里喝杯咖啡,好好聊聊吧,也好见个面,别过了年,就都四散飞走了,捞不着见面了。”
我在电话里邀请唐晓红过来,见面好好聊聊。
“嗯~,好吧,我下午没事,我在逛街买过年衣服呢,突然间想起你了,也想跟你说说话。也好久没见晨哥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唐晓红显然挺高兴,说也想见见我,见见晨哥。
放下电话,多了许多惆怅,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对我们年轻人是件好事,但也许是有了些经历,现在对朋友间的悲欢离合有了很多不同的感触。
跟唐晓红算是很合得来的朋友,交往的年头也不短了。尽管广州那边有阿刚,唐晓红的性格也是个敢闯敢为的,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一个人跑那么远,还是对她有些担心牵挂。
“海超,喝杯咖啡吧,怎么打了个电话,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晨哥把冲好的咖啡递给了我。
“哦,没啥事,接了唐晓红的一个传呼,刚才给她回的电话。”我接过咖啡,放到唇边,袅袅的香气上升可见,用鼻子嗅了嗅,还是很烫,用嘴吹了吹,嘬了一小口,真香啊。
“哦,晓红我也好久没见她了,跟阿刚处得怎么样?挺好的吧?叫她一起过来玩玩吧,”晨哥的想法跟我一致。
“嗯,我叫她过来了,她在外边逛街,可能就在海防寨附近,离这里很近,说不定一会儿就进来了,”我点点头,跟晨哥说。
“对了,晨哥,刚才唐晓红在电话里说要去广州找阿刚,不让阿刚来烟海了,说还是广州的发展机会多。唉~,又一个朋友要去外地了,”说完,我叹了口气。
“哦?她准备什么时候走?”晨哥也有些意外,赶紧追问了我一句。
“说是过了春节就走,原来阿刚想过了春节回烟海,现在唐晓红改变主意了。”
“唐晓红这个女孩很有思想,有见地,有眼光,我支持她的选择,确实,广州的发展机会是我们烟海所无法比拟的,应该去,就是不知道过去跟阿刚能不能合得来。”
没想到,晨哥一听我说了唐晓红的决定,还挺支持她的,晨哥的思想是比较超前,视野远大,格局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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