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还记得吗?”
“记得。”
“当时我很害怕对吗?”
“看出来了,我以为您身体不适。”
“我害怕是因为我看不见您的脸,只能看到‘判官’二字。”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您着背负着人命?”
“我想是的”
“那您现在看到的我呢?”
“是正常人!”
“也就是说第一眼见到我时我是没有脸的?”
“在我看来是这样!”
阿判恍然大悟,多年前的那个江湖游医看见自己时正是像海老先生初次见自己时那般紧张,那么说明他同样背负着人命。
“您的时间不多了,再晚一些就到了正常死期,剩下的寿命就没办法继承给您最爱的那个孩子了,做好准备了吗?”
“我想我做好准备了!”海老先生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阿判看在眼里。
“您说!”
“死人可以继承阳寿吗?我是说万一那个孩子死了呢?”
“死人无法继承阳寿。”阿判回答的干脆。
“那留给她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以朱丽的名字捐献出去好吗?”
“我答应您!”
“可以了,读出来吧!”
“海治民阳于一九五四年贰月初六卯时一刻,阴于二零一三年冬月初四申时四刻,死于命债,折寿三十一年抵于朱丽。”海老先生听完似乎惊觉,朱丽死时年芳三十一岁。只见海老先生似乎还有话要说,只是没办法再开口,心跳骤然停止。
只见黄色的字体变成腥红色重新排列,阿判又读了出来:“海治民阳于一九五四年贰月初六卯时一刻,阴于二零一三年冬月初四申时三刻,死于天灾,折寿三十一年抵于朱丽,余零时一刻继于朱丽之女海施华。”阿判读完,字体呈黑色归于海治民脖颈处。
“海施华?”阿判不解道。
待他起身时眼前发黑,双腿发软,昏昏沉沉,跌跌撞撞强撑着走回医院。
海施华看到满头大汗,虚弱无力的阿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她神态紧张,忙扶着阿判准备回去病房。
只见一到门口就看到两个陌人守在门口。
“阿判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天上掉下个馅饼砸晕了?”这么没涵养的话只有海域说得出口,随行的还有他的妻子陈淑仪。
陈淑仪初次见阿判,竟与自己想象中的奸诈狡猾之徒大相径庭,此人长相隽秀,眸若清泉,有人中龙凤之气质,当下也就理解了公公的做法。
“把我们老爷子藏哪儿去了?真是好手段,空手套白狼,还满载而归啊!”海域见阿判状态不佳,更是趁机撒气。
“你谁啊?哪间病房门没锁好给你放出来了?再瞎咧咧我拿针管扎你信不信?没看到病人都成这样了吗?快给我让开!”海施华咆哮着挤开了海域,海域欲追被陈淑仪拦住。
“你这臭性子该改改了,我们现在不能对针对他,现在人家可是最大股东,既然是老爷子选的人,我们要顺着人家的意思来,万一老爷子开心了把股份收回来还给我们也未可知啊?再怎么说你也是亲生的!”
“我这不是见他生病,趁机刺激刺激他,万一气死了,我们不是省事多了?”海域看起来十分的油腻,让人反胃。
“你也真是没救了,异想天开了半辈子。”
“你不恨他吗?我们双胞胎儿子都没有分得股份,竟然都给他骗了去。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些人都他妈疯了!要不就是脑子里进水了!一定不正常了!”
“你也不要太生气,我们加起来有百分之七的股份,够多了,够我们花几辈子了,更何况股份越多责任越大,很累人的。”陈淑仪看着怒不可遏的丈夫低声安慰道。
“真是妇人之见!哪个董事需要干活,有什么累的?”海域着急,这女人见识浅薄,自己又嘴拙,根本没办法让她明白有钱有权就可以号令天下的大道理,于是气呼呼的自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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