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一番家常里短,最后才挂了电话,妈妈说的这些问题。我早就料到了,不是说别人身上都有什么问题,是她本身就有问题。
我草草的给自己弄了一顿晚饭,刚吃完,彭友打来了电话。
“伊之韵,你吃晚饭了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给你带一点过去吧……”彭友这善后做的特别好。
这一点我很肯定,“算了,这大晚上的,我已经吃过了。”
经过一周的病假,我终于恢复自如了,正常的走路没有问题。于是我又回公司上班,彭友总说不放心。
第一天上班他坚持要送我,见一切正常。他这才放心,我先是去霏姐的办公室去招呼一声。
霏姐依然是那样,只看我一眼,并没有询问我的状况。只一句话,“好好工作!”
一同实习的几个,毕竟都是在同一阶级上,多少有些表示。“伊之韵,你的伤怎么样了?”
他们纷纷向我表示问候,“谢谢大家的关心,已经好了。”
我一一向他们答谢。
尤其是蒋小木,很贴心地帮我拉开椅子,令我有一些不知所措。
我觉得我承受不起他对我这么好,“小木,我可以的……”
我委婉地拒绝了他,他表示没关系,说;“没事的,毕竟你现在行动不便,为你做的都是举手之劳。”
“真的不用!医生说了我得适当活动……”我再次的拒绝。
蒋小木有些无奈地看我一眼,最终才回到他的位置上。“有什么不便的,你招呼一声啊!”
我对他招招手,“知道了。”
他话虽这么说,但是一整天下来,依然是给我端茶送水。甚至还帮我打来午餐,我心里对他的愧疚更多了。
说不上是什么缘由,照理说我不应该有这样的心理,大家都是同事。
相互照应是应该的,照这么说来,是我自己想多了吗?
我不知道。
下班了,我有意的往蒋小木那边看了一眼,他还没走。
于是我继续坐在座位上,随便翻翻看看,大概过了十多分钟。
我又偷偷的往他那边看,他的座位上空了,看来是已经走了。
这下我可以毫无顾虑地离开了,我害怕他提出来要送我回去。
那样的话我该怎么拒绝?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我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好不容易才来到楼下。
正当我走出大门的时候,蒋小木却突然从一边走出来了。可以说是稍稍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已经避开了他。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我跟他打招呼。
“我就是下来这里等你啊,怕你不好意思。伊之韵,你是怕别人说闲话吧?”蒋小木手里提着笔记本电脑,一边问我。
“小木,你这话言重了,我们之间是同事,哪来闲话之说?”与此同时我越过他,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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