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定会感兴趣,毕竟,是她呀…”欧阳习习的言语之间透露着势在必得,话罢笑意更是翩然。
如此笃定的语气,令诸葛明空微微侧目。慢声道,“若是不说,便不要再说。”
欧阳习习眸中闪过一丝暗光,笑意更甚地摇了摇折扇,“我说了,你定会感兴趣,毕竟,你曾为了那个女人,攻破两回夏国的宫门!”
闻言,诸葛明空攥着酒樽的手猛然一抖,酒洒落桌案,一滴,一滴。
他霍然睁圆了双目,不敢置信地低言,“怎么可能?她三年前便死了!本王亲眼目睹她入了棺木!”
欧阳习习唇角勾起肆意的笑,慢慢用折扇抵住鼻尖,眸中尽是玩味戏谑,“她的双目如此显然,在下又怎会错认?”
闻声,诸葛明空眸色微沉,攥紧了酒樽。慢声道,“既还活着,便不能留着她。她在哪?”
“很快,你便知道了……”
“呜!”
一声巨大的号角声,将二人注意引开,交谈戛然而止。
马球场中,各家公子小姐骑着马匹,一涌而出。
如今盛世,天下男女平等,甚至得以为官为商,自然也能上马球场击鞠。
安潇湘高举球仗,一扯缰绳,策马而出。
而对面的胡明亦然,双方相同的只有势在必得的气势。
如今场上共有三支队伍,一队三人,分为甲、乙、丙队。胡明领的乙队皆是他生意场上的熟人,而安潇湘的甲队则有一女子,以及方才连连夺彩的白家公子。
那白家公子戴着面具,而女子的脸庞秀丽,不知为何,安潇湘总觉着这二人熟悉,好似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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