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吗?
可是天神可鉴,她真的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只是装瞎偷了点钱而已。
凭本事赚钱啊!
此刻,她真的不敢过于乐观。
她知道,反抗肯定是没有用了。贫民窟脏乱,官差都懒得管这条街。
头可断,血可流,清白不能丢。
然而她还没有想到怎么办,自己就被囚禁在一间封闭的小黑屋,眼前肥大的身躯向自己压来。
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是会胡乱挣扎的,她现在害怕极了。
没有开玩笑,她只是个十三四的孩子。
此刻她胡乱挣扎着,手四处抓,试图找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但是四周真的只有稻草……
没办法,面对这样的淫威,她还是屈服了。
对方沉重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几乎喘不过气。
“你好重,我自己来行吧?”
中年男人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放弃抵抗,觉得有诈,犹豫了下;但转念想了想,对方只是个小姑娘,于是起身贪婪地看着对方。
现在正值夏天,房间不知哪个角落传来蛐蛐儿聒噪的叫声。
她褪下本就单薄的破旧衣服,女孩单薄削尖的肩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他迫不及待地向她走来,把头埋在她身上。
然而下一刻,六瑶就把单薄的衣服卷成条,勒在他毫无防备的脖颈上。
看到套上了,六瑶灵活地钻过他的腋下,站在他身后输出,两只脚踩在他的身上借力。
男人面对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死死抓住脖子上的衣服,想要松开一口气。
然而六瑶用尽吃奶的劲,死死地揪住衣服两端,直到对方没了声息。
她似乎是害怕男人死的不透彻,在屋子里翻找了一番,找到一盏破败的油灯,用一角砸向男子的后脑勺。
“呵tui!”她匆匆把衣服套上,向着男子嫌恶地唾了口唾沫。
然后掂了掂钱袋的重量,又把男子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扣了下来。
“还真是个猪头,这么有钱!”
她感叹了一番,将自己的气息调匀,出门回家。
不能让哥哥发现她被欺负了,不然就不让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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