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不要跟我去打牌。”
这是我们坐上车以后刀疤男对我们讲的第一句话。
“什么打牌?打什么牌”
“哪里有棋牌室?是澳门吗?
“你们一个个是智障吗?网赌,把你们赌傻掉了是吗?现在我们在哪里?现在这里是广州,澳门澳门,就只知道澳门。难道就不能有私人开设的茶社,棋牌室啊。傻狗一个。”
阿金被骂的狗血淋头,一脸的懵逼:“咋啦?难道还会有私人茶社和棋牌室啊?你知道地方啊。”
阿金这句话其实就是废话,刀疤男能讲出那样的话,难道他自己心里没有数么。
如果把赌徒比喻成活在城市阴暗小角落里面的老鼠,那么赌场就是老鼠的家,存在于城市阴暗里面的棋牌室总能吸引到一批过街老鼠。
广州员村和胜哥一别,用胜哥的话:“不跟你们折腾了,什么时候去澳门在喊我。私人开的我就不去了。”
对于赌癌中晚期的我们来说,管他是私人开的,还是政府开的,合法的还是违规的。只要能让我们赢钱那一切都好说。
赌场对赌徒的吸引力就如同明火对于飞蛾的吸引有过之而不及。
私人开设的棋牌室有一点不方便的是,你想进去必须要有熟人引荐,否则谁知道你是不是便衣或者是记者去暗访,搞不好一锅就给端掉了。
那一晚我,阿金,波总,导师跟着刀疤男从广州赶到佛山南海区XXX一个废弃的拆迁工厂附近。工厂外围是有市政的围墙和警示线的。此刻我就在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谁会想到这废弃的工厂里面竟会有一家地下棋牌室呢?更何况外围还拉有市政的警戒线。
沿着小道走到工厂的里面,一幢幢废弃的厂房看起来真的是破败不堪,而且院子里面杂草丛生连一个照明的路灯都没有。路上阿金时不时的会抱怨几句:“什么破地方,这里面会有赌场?偶尔还会蹿出来几只野猫,真tm的瘆人。”
“闭嘴,跟在后面走就行了。”
从小道走到后面的一个破旧的二楼门口,大约有十分钟的路程,中间黑漆漆的一片,又是杂草,又是石砖,不知道这个厂房已经停放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它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一点工厂的样子都没有,连最基本的柏油路面都没有完整的一片。
“上去就是了。”
顺着刀疤男手指的方向,二楼的拐角处有一丝丝昏暗的灯光,窗户上似乎贴了一层磨砂之类的东西。
走到离楼梯口不到五米的地方:“毕哥啊,这几位是?”
稚嫩的说话声,离近了仔细看起来该男子还是一个未成年人。光着膀子穿着一个大裤衩坐在楼梯口。
“朋友,过来随便玩玩。军哥今天在吗?”
“不在,毕哥你们随便玩。”
刚走到二楼,楼道里竟然还有一层铁门:“谁?”
“我。”
“哦,毕哥。”说着男子打开了门,透过灯光看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画臂男。
不是我古惑仔的电影看多了,更不是我看警匪片看多了,而是那个时侯的样子就是我现在所描述的一样,其实我也想不明白一楼已经有一个放风的,为何二楼还有一个。
一路上阿金,波总,还有导师都是一言不发,我想他们内心的想法和我是一样的,只想赢钱。
从画臂男站的地方到二楼最边角的一个房间里面也就半分钟不到的功夫,可是整个楼层都充满了香烟的味道,推开门的一瞬间犹如走到了蓬莱仙境。
诸路大神早已经围在一起,在那里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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