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班的日子真是美滋滋”阿金点上一根烟儿:“起床了祥哥,起床了波总,睡毛线啊,又不上班,快起床了。”
我从枕头下面摸出来手机眯缝着眼睛瞟了一下,上午9:00。
“你不睡,对面哪个哥们不?咦?你没睡觉吗哥们儿?”我看了一下坐在床板上面的那个刀疤男。
“嗯,不睡了,今天晚上不上班,现在睡了晚上又睡不着了。”刀疤男低着头玩着手机,甚至都没有抬头正眼看我一下。
“几点了,阿祥。”波总伸着懒腰扭头对我说:“给我只阳光利群”。
“哥们儿,你还没有买被子啊。”无脑的阿金对着刀疤男来了这么一句。
没等刀疤男回话,我抢在了前面对着阿金喊道:“人家有没有被子,管你屁事。闲吃萝卜淡操心,抽着烟也管不住你的嘴。”
阿金被我一顿臭骂之后去找波总聊天。探讨发工资以后的补天大计。听阿金的意思是波总怎么投注,他就跟着波总怎么下。两个人在那里研究的不亦乐乎,什么打揽计划,什么止损大法诸如此类。
中午快要吃饭的时候,阿金喊着我和波总下楼吃饭,在下到三楼的时候,我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要让一让对面的刀疤男。没办法,我的体内天生的拥有着山东人热情好客,仗义的基因,即便之前我产生了不愿意和他再在一起喝酒的想法,但是看着他孤单单的一个人瘫坐在没有床垫的硬板床的时候,我还是心软了。
“哥们儿,走一起吃饭。”
“不去了,你们去吧。”
“走吧,他俩还在楼下等我们呢,菜都点好了。”说着我拉着他往楼下走。
因为晚上还要和姑娘们在一起吃饭的原因,所以中午也就没有怎么喝酒,人均也就三瓶。吃到一半的时候。阿金开口问刀疤男:“哥们儿,你手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
“在赌场打架被砍的。”
“赌场?哪里的赌场?还能拿刀砍人的?”波总瞪大了眼睛笑着说。
“老挝。”刀疤男依然是不会多说哪怕是一个字的废话。
其实在当时我读懂了波总的微笑,波总的笑是因为他觉得赌场是不可能允许拿刀进去的。可当刀疤男说老挝的时候,波总只是举起酒杯示意阿金和他碰杯。
“来来,哥们儿,一起喝一个。”我笑着对刀疤男说。
“哥们儿,你去过老挝啊,你现在还欠多少。”阿金还是充满着好奇问刀疤男。
“广州的两套江景房都卖了,还有200万的债务。你呢?”
“两套江景房?你吹牛吧,那不得输了上千个了,我输了55个,家里帮着还了一些,现在还有30个外债。”阿金一脸的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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