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兜着风鼓囊囊的又哗啦啦作响,她就在袋子上看着天上的飘云,耳朵里听着袋子的声音,与那孩子的笑声。孩子玩了能有十多分钟,突然站住,也不笑了,她想,估计这孩子是玩累了在休息。
但是又过了三五分钟的光景,袋子开始大幅度的原地颠簸,这跟跑完全不同,她向下看,那个穿着小花衣带着帽子的姑娘,正在那里手舞足蹈的笨拙的跳着舞,看了一会,先知觉得不太对,这孩子始终看着一个地方。
她下潜停在女孩的头上,女孩的面前的雪中,赫然露出个煞白的骷髅头,她嗖的一下离开女孩的脑袋,在正前方高高的位置看着女孩,她的眼睛晶亮,跳着舞,又唱起了歌谣;
拉大锯,扯大锯,
姥姥家,唱大戏,
小猫去,小狗去,
小外孙,也要去。
她唱着跳着,先知看着那个发白的头骨,心中在想,这孩子难道是中邪了?孩子唱完这首又唱一首;
路边一棵小树苗,
大家提水把它浇,
不采树叶不去摇,
小树才能长得高。
先知心中想,这孩子中邪了还唱这么幼稚的歌谣?接着她就见那孩子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之后说:“我跑着玩没看见,不小心踢到了你,冬天的土太硬了,我也挖不动,愿你能看在我给你唱歌跳舞的份上别怪罪我。”
说完站起来,不停歇地一溜烟嗷嗷跑回去了……
先知被她这一系列操作惊到:嗯,没中邪,是害怕了!
她回去也是无聊,就在这山中随意的转了转,看见树上一个洞,还进去探险来着,深处有一只睡觉的小松鼠,她在松鼠抱着的大尾巴上歇了片刻,就回去村长的家。
一进屋就看到这帮男人都睡下了,估计都是喝醉的,厨房有一大盆烩菜,那指定是宴席上剩下的,各家都打包了一些回家做晚饭。
太阳又一次升起时,老倔头家的大儿子就来了,跟村长说老倔头找他去一趟,村长回说吃完饭过去,老倔头的大儿子就回去了,饭后村长问先生一块去看看不,先生推拒:“他不来,让你去,就是有不能让我知道的,我就不去了。”
村长不屑的说:“他一个神鬼不敬的老倔头能有什么事还得藏着掖着的。”
“哈哈,老弟,你快去吧,我这会收拾收拾,等你回来我就得走了。”
村长叼着卷烟,披上大衣,开门走了。
先生让老要子去给俩暖壶灌满开水,再给车的水箱加满,他去架子上的鸡窝抓那两只野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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