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此思量的大臣目光隐晦的从昌隆帝脸上扫过,心里隐隐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孩儿生的愚笨,幸得皇祖父百般垂爱,兢兢战战的苟活至今。孩儿虽一心想要报答皇祖父,但年纪尚小,也不敢奢求别的,只求不给皇祖父添乱!”
“可这些许愿望竟然如此难以实现!今日皇祖父为孩儿几个劳心劳神,连累几位大臣几番争执不下。”说道这里,萧扬欢看向几位大臣,深深一辑,几人连忙还礼。
复又继续道,“孩儿无奈闯殿,盖因为太和殿中,弟妹不堪寒冷,连一个炭火盆子也无。若是真有万一,孩儿如何面对李良娣和父母亲!孩儿不知,诺达的太和殿竟然连个炭火盆子都没有!已然是孤零的姊妹几个如何就碍了旁人的眼,容不得皇祖父半分怜爱之心落在孩儿几个身上!”
说罢,萧扬欢深深叩首,口称甘愿离宫,不必图生波澜,只眼中蓄满眼泪,强忍不落,十分可怜。
昌隆帝自是不肯,亲自将她扶起,几位大臣中只亲近谢家和李家的官员帮着劝说一二,无外乎公主几个年纪尚小,需要人照拂。
其余几位大臣瞧得分明,今日之事,陡升惊变,就算皇上不加理会,谢家只怕也不会罢休!
“皇上,来福公公还跪着呢!”三品侍郎宁远伯突然提醒道,“公公尾随公主进来,或许是知道些情况!”
昌隆帝果然询问,“来福,你来说,究竟是何情况?”
来福瞥了一眼萧扬欢,见她珠冠冷俏,翟衣青翠,面色矜持不服怒气,端的是华贵无双,小小年纪已见庄严之象。
“公公不必隐瞒,且照实说便是!”徐驸马面色谨慎的对昌隆帝道,“亦或是,传召太和殿和启元殿前伺候的宫人询问。”
来福闻声,不敢耽搁,立即将在殿前发生的一切道来。
众人静静听着,半晌后宁远伯才笑道,“汝安公主果有公主威仪!”
随立一侧的萧扬欢只抬眸瞧了宁远伯道,“承教皇祖父和皇祖母,天家血脉,当有仪态,不敢或忘。”
昌隆帝微微蹙眉道,“来福年岁见长,朕的话似乎并未放在心上了!”
来福公公闻声被吓的浑身一颤,好似如坠冰窖,连跪在地毯上的膝盖亦觉得冰凉之感直窜脑门。
不多会儿福全公公悄声进来,“奴才传了善儿科的太医前来给郡王和县主诊脉,都是感染风寒。”
“阿平如何?”昌隆帝连忙问道,“可有大碍?庆宁呢?”
福全公公一脸愁苦道,“郡王一直被乳母抱在怀中,又有锦被裹着,风寒的症状并不严重。太医说,郡王年纪小,不禁这等寒冷,冻得直哭,平白连累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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