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好一会儿,“咳......那你倒是说说,要如何报答本宫?”
“臣女将说之言恐怕有些冒犯......”白焕颜垂眸敛笑立在于姎跟前。
“无妨,本宫恕你无罪。”于姎有些懒洋洋地靠着妆台,手上把玩着象牙梳子。
却见白焕颜神色不变,闭口不言,于姎眼中闪过些许不耐,略作思忖,屏退了侍立宫内的内侍宫女,只留了个心腹亲信。
“绿桃留下,你们先下去吧。”“是。”众宫人齐齐答道,而后陆续缓缓退出殿内。
“你现在可以说了?”于姎直直看向白焕颜,语气带了些胁迫,似乎在说如若她再拖延就要治罪了。
“臣女斗胆,依己之见,如今娘娘深得圣宠,家势强盛,”见众人都离开,白焕颜才缓缓开口,“如此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下,却是暗藏汹涌。”
“嗯,”于姎却无半分讶异,也不再看她,只观赏着自己涂了蔻丹的柔荑,“有些见地,继续说。”
“恐怕娘娘如今在宫廷之中处境也有些艰难,需要步步小心......”
“女史慎言!”她话还没说完,于姎身边的绿桃却厉声喝止。
“绿桃。”于姎扬手止住了贴身婢女的出头,语气却不带一丝训斥,“白女史要说的仅此而已吗?是觉得本宫眼拙瞧不出?”
“臣女不敢,娘娘神机妙算,必然知道,这一切皆是天意吧?”白焕颜连忙福了一礼,却在“天意”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于姎这才拿正眼看她,“哦?”
却不答她的话,扶着绿桃的手就站起身来,“可,从此你就留在这长信宫吧。”依旧是这句话,前后含义却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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