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帝闻声才又赏了她个眼神,却是严苛的,开了口,也不说饶恕与否,却是对身后立着的内侍,“是都耳聋了?朕方才说的都没听见?”
宫人们才急急上前要将白焕颜拖下去,那娇艳美人冷眼瞧着他们捉住白焕颜的手臂,正要走时,才轻启朱唇,“慢!”
又换上了如花笑靥看向雍帝,“陛下,我瞧着这个小姑娘合我眼缘,不若调到我宫里给我解闷?”
雍帝倒不疑有他,贵妃昨夜才朝他使小性子,还是那有点小任性的嚣张性格,正是他惯的。
如今要个小小女官也妨不了事,顶多不过是因嫉妒想独宠让彤史做些手脚,连使些小手段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何可惧?
一切皆握在他掌心,这般想着,雍帝也舒缓了眉眼,笑对美人,“爱妃所求,朕何时不曾应过?”
说着,还伸手执了一缕青丝细心替她挽到耳后,因晨起出来得急,她并无梳妆,只稍稍绾了发,此时漏了一些乌发出来。
看上去像极了对贵妃宠爱至致的样子。
两人深情对视了一会,他才落下一句,“还不谢过贵妃?”
有贵人求情,得救了!这样想着的白焕颜连忙挣脱了挟持她手臂的手,跪了下去,高声道,“谢谢贵妃娘娘,娘娘仁慈。”
来自现代灵魂的尊严让她不喜跪拜,但是她又不是男人,没有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说法,在后宫想活得久就得能屈能伸,能免受皮肉之苦,跪一下怎么了?
雍帝看也不看她就走了。
倒是于姎打量了她好一会,及笄的年纪,长得不高,看着似十三四的少女,杏眼瓜子脸,还带了些未褪去的婴儿肥,算不得绝色佳人,也不怕她狐媚圣上。
即便对方真要狐媚圣上……
于姎眼底露了丝冷意,难道如今回来的她还会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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