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龙七宿,荧惑守心。”董先生又招呼嬴政坐下。
“此乃政最大之惑,望先生教我。”嬴政拉着董先生的手。
董先生举起酒樽示意嬴政,二人一饮而尽:“苍龙七宿确实只有韩非知晓,但三六东郡,荧惑守心,在下却不能告知陛下。”
“这是为何?”嬴政不解。
董先生吃了口菜:“陛下无需多言,只要陛下相信在下,在下一定能保陛下之江山。”
嬴政连忙起身一礼:“多谢先生,只要有先生此言,政必对先生有求必应!”
董先生放下筷子,起身受了嬴政一礼,又还一礼:“我待陛下就如陛下待我。”
“政听闻江湖有季布‘一诺千金’之说,先生一诺,却顶万之季布。”嬴政高声笑道。
“陛下过誉了。”董先生招呼了外面一声:“丁管家,呈来吧。”
丁管家捧了一个盘子走了进来,放在桌,反身又拿了坛酒:“先生刚刚好。”
董先生摆了摆手:“下去吧。”
“是。”丁管家退出去了。
董先生打开了盖在盘子的盖子:“桑海郡有一名菜,鱼翅烹熊掌,陛下尝尝?”
“想必美味无比。”嬴政拿起筷子,又指着酒坛子问:“此酒为何如此之香,为饮人先醉。”
董先生笑着倒酒:“此酒陛下听过却未见过。”
嬴政一脸惊喜:“难道是?”
“醉生梦死。”董先生将酒樽放到嬴政面前:“陛下,请!”
“先生请!”嬴政端起酒樽闻了闻,抿了一口:“甘露琼浆!”
嬴政似是放下了许多心事,与董先生一醉方休。
鬼谷中。
“小月,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卫庄问泠月。
泠月侧身躺在榻,看着手中的书:“歇几天,然后去看盖叔怎么样了。”
卫庄微微一笑:“家的魁首会得不到师哥的消息?”
泠月正在展开竹简的手一顿:“庄叔,你都知道了?”
“十天干十二地支带一甲子,门下少说三千人!”卫庄擦了擦鲨齿剑头也不抬:“你有你的方法我有我的渠道。”
“十大流派,儒家、道家、法家、墨家、兵家、名家、杂家、农家、yin阳家、纵横家。”泠月慢慢的展开竹简。
“家所做的事以记录民间街谈巷语,并呈报级等为主,然而家虽然自成一家,但被视为不入流者。”卫庄淡淡地说。
“所以啊。”泠月将竹简向烛火之下靠了靠。
卫庄疑惑:“所以?”
泠月找到正在看的地方:“所以需要我这么一个少年俊杰来改变家的地位。”
“哦?”卫庄看了看他:“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庄叔,别忘了,玄虎……”泠月起身,将竹简随手扔在一边。
卫庄笑了:“也是,小小年纪就能将玄虎制服,打得它跟小狗一样,见了你都绕道走。”
“那我这个家魁首在流沙当一名杀手是不是屈才了?”泠月shen了个懒腰。
“那你想怎么样?我这个流沙之主让给你?”卫庄问道。
“算了,我可不敢。”泠月急忙否认:“当心那个红莲公主让蛇爬进我被子里,我就看不到明早的太阳了!”
“轩辕夏禹剑。”卫庄拔出靠在桌子的剑,仔细端详:“这柄传说当中剑,也没有传说当中的那么神奇。传说中这柄剑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为何赤练能看见我却看不到?”
“要看到必须要有特定的角度。”泠月站在卫庄身前,背靠着卫庄,摆弄着卫庄手中的轩辕剑:“从这个角度看就能看到了。”
卫庄尝试着从泠月说的那个角度看,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我想红莲公主应该是有听过轩辕夏禹剑是什么样子的,要不然这点东西还真不好发现。”泠月坐在了一旁。
“那要如何才能看清楚这些东西呢?”卫庄将剑对着烛光。
泠月直接从卫庄手中拿过轩辕剑:“跟我来。”
屋外一片漆黑,泠月带着卫庄和赤练来到一面光滑的墙壁处,在剑柄处按了一下,光亮从剑发出,在墙壁映出了文字。
“仓颉造字一斗,孔丘学了七升。”泠月看着墙壁:“我也只是懂这些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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