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国公目瞪口呆。
魏征更是蒙在了原地。
这小子,言语竟然如此厉害?!
杜淹心中更悲痛了,要是自己有他这一半的口才,也不至于搁在家里,挨了一顿胖揍!
“好一张伶牙俐齿!”
房玄龄看不过去了,心中愤懑不已,特么都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你们两个倒好,反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老夫问你!”
房玄龄板着脸道:“老夫纳妾,与你何干?你参老夫干什么?老夫这也算是犯错了?”
李震反问道:“如果你没有犯错,按理来说我参你一本,陛下不会降旨怪罪于你才对,为何陛下在降罪于其他几位国公之时,还要把你捎带?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还有,你有没有仔细看过陛下降罪于你的圣旨?”
“你于府外纳妾,没有触犯国法,但你那小妾却用你的名义,借了他人几百贯而不还,这才是你的罪名!”
听到这话。
房玄龄眉头拧在一起。
他跑来兴师问罪之前确实没有详细看过圣旨的内容,只是听到东窗事发唯恐结发妻子听到这个消息,来个后院不宁,所以才恼羞成怒跑过来兴师问罪。
李震懒得再看他,当看到房玄龄的身影,便知道他是怀揣着什么情绪跑来的。
对付他。
三言两语的事。
毕竟房玄龄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是情急之下才做了孟浪的事。
可是这是他的错。
并非自己的错。
李震瞅着他,道:“梁国公,你站一边去。”
房玄龄瞪大眼珠道:“你让老夫站一边去?凭什么!”
李震压低声音道:“那你等着,回头我给伯母送一坛醋,可香可香了。”
“你个混账,还是不是人!”
听到这话,房玄龄铁肺都快气炸了,送一坛醋?亏这小子能想得出来,要是自家那妻子得到一坛醋,那还得了?!
在古代送醋的事搁在现代,就如同于手里捧着一顶绿帽子在一个男的面前晃悠,你看这色儿鲜亮不鲜亮?问他有没有什么感想一样。
房玄龄悲愤的屈服了。
就在此时,长孙无忌大步走了出来,质问道:“那老夫呢?你凭什么参老夫?!”
杜如晦前一步,板着脸道:“还有老夫!”
萧瑀扶着胡须冷笑道:“老夫也是,活了大半辈子,都一次被一个御史参,还真是长脸了!”
侯君集冷哼了一声,紧握手中的兵器跟着站出来。
“小娃娃,慢慢说,咱不着急。”尉迟敬德咧嘴跟在侯君集身后,厉声道:
“老夫还就不信了,你这张嘴能说翻天,能把老夫也说动了?告诉你,老夫经历的事多了,还是头一次听到,有御史参老夫的家室!”
“老夫那结发妻子,多好的人啊,就因为你一个奏折去,现在她还在家以泪洗面,今天不教训你,老夫就不叫尉迟敬德!”
说着,他便大步而。
“以泪洗面?”
李震听到这话,摇了摇头道:“如果以泪洗面有用的话,她也是咎由自取。”
尉迟敬德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瞪视着他,声音发颤道:“你小子,有胆再说一遍?”
李震盯视着他,想起自己在奏折中参奏尉迟敬德的罪证。
事实。
他没有参尉迟敬德。
而是参的他夫人,究其缘由是尉迟敬德的夫人,在外面听到有个女的说尉迟敬德长得黑丑,他夫人差点没把那女的活活打死。
不仅如此。
他夫人还找到那个女子的丈夫,提着拳头便将那男的也打了。
不仅如此……
他夫人还把人十几个亲戚挨个打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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