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粽子。
伸出一只手轻轻拉了一下云长安的衣服。
“长安哥哥——”
不理。
戳。
坚决不理。
“再不理我,我就告诉爹爹我偷看过你洗澡,爹爹肯定要让你负责的。”
“……”
云长安睁开眼睛,叹了口气。
自己被人偷看了还要对别人负责,尼玛也是没谁了。
“嘻嘻。”
“你也老大不小了,老往我这窜算是怎么回事。”
“哼。”
“……”
云长安都懒得搭理她。
大易门九大门派,除了人丁一向稀薄,修仙只走歪路子的长陵派外。
最弱、最穷、最让人瞧不起的就是仁礼派。
仁礼派的宗旨,无非就是“仁礼”二字。
但是一听就很有问题。
修仙界本来就不是什么可以讲道理的地方。
仁礼二字是显得何等多余和无用。
那些愿意加入仁礼派的弟子,可想而知,肯定是修仙路上没多大出息的。
要是有出息,加入其它几个大派它不香吗?
完全是一个由失败者组成的门派。
而且不是一般的失败。
它失败到连最高辈分的方夫子都不过是区区幻实境。
换句话来说。
就是鱼青玉一个人就能把他们一派的人给打出翔。
仁礼派说白了就是大易门的面子工程。
和云长安前世那些应付上级检查所挂的那几条红丝带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果有经济危机,大易门第一个裁走的就是仁礼派。
“啊……”
裹着被子的方月儿一边瞎嚷着一边缩起身子滚来滚去。
滚累了,自己傻乎乎地打开被子,露出一片惊人的起伏。
云长安只想一脚把她踹下床去。
这家伙真的太烦了。
他自问也是个身心健康的男性,但是要问和方月儿有没有可能,他是绝对……
“长安哥哥,你是个好人呐。”
方月儿在云长安给她发好人卡时,选择了先发制人,还抠了下脚丫。
云长安被彻底击沉。
对方月儿的好感从差变成了极差。
他俩也算是一块长大,实在是太熟了,甚至熟得有点糊。
除非被下药了,否则云长安实在想不到有娶方月儿的一天。
“长安哥哥。”
“嗯?”
“月儿喜欢你。”
“哦。”
第一千六百二十三次被方月儿说喜欢,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哭。
“月儿的梦想是当一名大画家。”
“知道。不务正业。”
“嘻嘻……可是颜料太贵了,爹爹根本就买不起。”
“嗯嗯。”
云长安敷衍地点头。
其实就算是前世,好的颜料也是一个烧钱的巨坑,何况方月儿画的画还有些许不同。
“小时候就一直想啊想,要是能赚到钱就好了。
我能够好好画画,爹爹也不会被人瞧不起,可是爹爹说修仙才是正道哩。”
“确实。”
“但是月儿知道的,月儿只不过是很普通的资质。”
方月儿手弄成圈放在眼睛上,单眼看着云长安。
“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变厉害啦。”
“……”
“长安哥哥你真好,嘿。”
方月儿高兴地笑了。
“你就不会和月儿说出‘就算是这样,努力也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这样的话。”
云长安吞了口口水。
其实他刚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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