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又来个不要脸的婊子。“这群男人把咖啡厅的入口围的水泄不通,时遇和唐索琪的前面是闹事的,后面是咖啡厅的员工,她们两个就好像一道默契的分水岭一眼横在中间。
时遇愕然,怎么会有让老板冲在前面的员工,不可思议不同寻常难以置信。
不过也正常,不过就是拿钱走人的关系,谁也没欠谁的关系。不然这两年也不会有应届毕业生频频换工作的新闻层出不穷了。
人都怕死。
“怎么说话呢,”后面的员工挤过来。
这还像点样子。
“我是律师。出什么事了。”时遇舞了舞手,人太多了,缺氧。
“她们在咖啡里下药!害的孩子吃了中毒!黑心商家,赔钱!“男人们的声势越来越大,围观的群众们开始多了起来。
“有话好好说,空口无凭的造假我可以告你们诽谤。”唐索琪冷冷的看着他们,眼角末梢都透出一股冷艳。
时遇有点恍惚,这绝不是刚刚给自己打电话的唐索琪。
自己在这好像有点多余的样子。
“这臭老娘们还想赖账,兄弟们我们把店砸了免得他们继续祸害人!“话未落,时遇就感觉自己被人推着往后退了三步。
”啪!“是啤酒瓶子落地的声音。
是唐索琪摔得,她叉着腰手里拿着碎掉的半截啤酒瓶子,站在最高的一阶台阶上:“我看看谁敢动。”
人群一下变得安静无声。
那一刻时遇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他沈观林居然喜欢这样的。难怪和我分手。
绝。
一直到在警局做完笔录,时遇的脑子里还是唐索琪漂漂亮亮的脸蛋说出我看谁敢动这个场面在循环滚动。
漂亮,独立,干净利落极了。
哪个男人不爱。
时遇对着警局里的反光镜照了照,只看见自己臃肿的羽绒服。自己确实多余。凑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的热闹。
“时律师,刚刚有个男的进来说要接人,是你男朋友吗。“这片警局隶属的管辖范围时遇以前刚毕业的时候会接一些民事纠纷的小案子,久了也慢慢和这个警局的民警混了个脸熟。
自己哪里的男朋友?难道是老林吗,老板这么感人吗。
时遇推开警署的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倚着车门的沈观林。
驼色大衣立着领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沈观林倒是真的一点没被晒黑。眉眼间倒是没有了当年的青涩,总的来说就是越长越像渣男了。
时遇也没想到她和沈观林这么多年没见了,说的第二次对话居然是:“你对她干什么了。”
北方的冬至原来真的有这么冷。
这一夜到底是黑暗而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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