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他是你师父,我岂会在意呢,只是他们都不怎么喜欢我,你说为夫该如何才能将你娶回家呢~~”说着还用手指挑起了陆子衿的下巴,说的可怜巴巴的,眉目间却满是戏腻。“呸,为夫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陆子衿站起来走到一边任由湖面的风吹起自己的青丝与裙摆。“难不成子衿想坐夫君,那可是,很累的,这么累的事便交友为夫来做。你享受便好。”北冥钰从后面拥住她水蛇似的腰。陆子衿小脸一红“色胚,你想什么呢。”
“色?子衿是想到何处去了。”北冥钰将陆子衿转过身来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陆子衿小脸爆红别过脸。“你就喜欢欺负我。不理你了。”将小脸埋进了他的怀中。“为夫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北冥钰微微勾唇亲了亲她的秀发。
两道身影从林子中一闪而过。
“师傅。”千痕无双背手现在一位老者身后,眸子中隐隐有未褪去的杀意。刘毅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这徒弟好事好就是太过于执着了,真不知道是好是坏。“你可知为师找你何事。”刘毅转身向林子深处走去,只有信任才会将背留给别人,刘毅看着这个小子长大,自然对他是极为放心。千痕无双也跟了上去,直到刘毅停下。“底子不知。”千痕无双跪在一座墓前倒了一杯酒洒在地上随后又起来。“玖离都这么多年了,当初的儿言,又何必执着呢,放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不要到了最后才来后悔。”“那师傅您……又可曾放下过。”千痕无双转身离去。“放下?又何曾放下,只是留下一份念想罢了,收手吧别让她恨你。”千痕无双步子一顿,恨吗?自己不在意。
“罢了。罢了,别再动手了。下次为师便不会替你遮掩了。”刘毅坐下爱怜地摸着墓碑。“清晓,这孩子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当初他是不能习武的,现在的武功我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了,这孩子……哎~”
陆子衿回去的路上发现今日竟然异常热闹,似乎是什么盛大的日子,路旁的扶桑树开满了花,红的似火,随着微风拂过,偶尔会如花雨一般,陆子衿将落在剪头的扶桑花拿起嗅了嗅,味道不错,可以入药。“啊钰。你是怎么知道我师傅得。”陆子衿转过身冲着身后人微微一笑。这自己很是疑惑,自己师傅的名字只有少部分人知晓,再加上他的不着调,但万事都会留有后路,所以都叫他刘一手,可啊又如何知晓呢?
“因为一个人,一个恨他入骨的人。”北冥钰走到她身边牵起了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扶去她她肩上的花瓣。这样的动作在扶桑这个民风淳朴但又开放的国家并无不妥,男女可以互诉爱意,只要不过分逾越便可。“是流影吧。”陆子衿叹了口气。自己师傅的事自己知道的不够,当初北冥钰让流影作为自己的影卫自己就该有察觉了。流光谷,流影,刘隐。陆子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那么蠢呢,一直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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