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晏打了个喷嚏。
风衣到了她肩上。
何书礼心里慌得一批,面上一点儿也看不出着急。
不料对方没头没尾地蹦出一句“什么时候准你这样喊我了?”
“那怎么称呼陈小姐呢?”
“……”
“晏晏?”
“滚。”
何书礼笑。
“就叫小晏晏了。”
青晏脑子里有些迷糊,不想再计较。
“随你。”青晏转身要走,低低骂了句“憨批。”
“你带我看醉芙蓉,知道它花语是什么吗?”
何书礼(?′?`?)小脸一红:“对女子的赞美与爱慕。纯洁的碍情。”
不,那是不是针对醉芙蓉这一品种的。
醉芙蓉有早熟之意。
也不知他装傻还是真傻。
她也没说破。
反倒回头来了句“那你带我一人过来,是藏得什么心思?”
少女回眸一笑,醉了芙蓉,醉了少年心。
何书礼愣是站那儿没能动得了,平日舌灿莲花的自己突然说不出话来。
等青晏回过头继续走路了,才结巴出一句,“我以为你会很难过,想着看看花能心情好点……”
啧。越说越离谱。
Σ(?д?|||)??
青晏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去还了风衣,道:“悲哀是没有用的,柏拉图驱逐诗人于理想国之外,就是出于这种考量。与其日夜哀叹,不如继续往前走。”
这道理原本世人都懂,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莫名让人心疼。
何书礼望着她纤细的身影,突然有了用风衣把她裹起来的冲动。
啊这。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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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晏说得冠冕堂皇,其实自己也不过尔尔。
但是过去的一切到此为止。
什么威凤楼醉芙蓉,不过是过去生活的休止符罢了。
但愿那冠冕堂皇的话,不仅是她的金玉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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