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王革为了减免罪行也是拼了。
“你胡说,当时你明明说我们是寻衅滋事!”小雪反驳道。
“姑娘慎言,要犯就在你身边,我又何必胡说。”王革辩道。
聂昌显然不知道还有这事,于是扭头看向赵楷。
赵楷对聂昌道,“聂大人,实不相瞒,确有此事,但梁红玉还算不得朝廷要犯。”
“嘉王殿下此言差矣,其父梁成原为西北禁军校尉,贻误战机被斩,家室发配为奴,她却匿名逃走,怎么算不得要犯?”王革反驳。
“我爹他不是罪犯,他是英雄!”梁红玉争辩道。
“这是朝廷的通缉令,还请权知大人明鉴!”王革将通缉令递上。
聂昌仔细看过通缉令,确实是开封府发出的通缉令,且画像与梁红玉有七分相似,刚刚梁红玉也承认了,如此看来那梁红玉便是梁成之女无疑。
聂昌道沉吟了一会儿道,“如此看来,梁翡确乃朝廷通缉之犯,理当捉拿归案。”
“权知大人,我爹他是被冤枉的!”梁红玉急道。
王革在一旁冷笑,赵楷则若有所思。
“梁姑娘,不管你爹是否冤枉,如今你已经是逃犯,而且你爹的案件属于枢密院管辖,本官也无法插手。”聂昌一拍惊堂木,“来人,将人犯梁翡拿下!”
“大人!”梁红玉急道,好不容易才有今天这个机会才能见到朝廷大员,她怎么能够不为父洗刷冤屈呢?
“且慢!”赵楷叫道。
“嘉王殿下有何高见?”聂昌道。他虽然表面上给足了赵楷面子,但不代表他真的就要听命于赵楷。
之前是因为王梓和王革两个人做的太过火,践踏了大宋的法律,他才借准备将王革这家伙踢出开封府衙门。聂昌一直以来都以包拯为榜样,如果换成了赵楷犯法被聂昌撞见了,他一样会把赵楷抓到开封府来,不论权贵。
“聂大人,不知大人将梁翡捉拿之后如何处置?”赵楷问道。
“自然是贬为奴籍。”聂昌答道。
“既然如此,本王问聂大人要一个官奴,聂大人不会不给本王这个面子吧?”赵楷含笑问道。
“这个嘛……”聂昌思索了一番,从法律上来讲,梁红玉被充为了官奴,就没有了人身自由,成了官府的奴隶。赵楷找他要一个奴隶,他于情于理都不好拒绝。
若是将梁红玉送给赵楷,则梁红玉随时可以再次恢复白身。
这嘉王真是太会算计了。
聂昌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而且还能卖给赵楷一个面子,“这是自然,如此,下官一会儿便命人将梁姑娘的奴籍交给殿下。”
好嘛,连抓都懒得抓了,直接制作一份奴籍送上来,这面子可是给足了。
“本王就先谢过聂大人了!”赵楷拱手道。
王革早就在旁边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了。
“啪!”聂昌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王革,你虽然为抓捕逃犯,但没有本府的批文抓捕他人确为实情。其二,你身为朝廷命官,伙同他人栽赃陷害皇室,证据确凿,由不得你狡辩!”
“权知大人,误会啊!”王革喊道。
“来人!将此獠扒去官服,与王梓一同丢入大牢,待本官禀告圣上,听候发落!”聂昌再拍惊堂木。
叔侄二人在一声声的告饶声中,被衙差拖了下去。
“多谢聂大人为本王洗刷冤屈。”赵楷对聂昌感谢道。
聂昌摆摆手,“那王梓和王革也是罪有应得,下官也算是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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